嘲笑我也罢,侮辱我也罢,可是你根本不会明白……有些东西即使明知根本得不到回报,我还是愿意为之付出努力……让我认清现实屈服?我告诉你绝无可能。”
“不愧为师兄。”殷诀声音冷得渗人,“果真是榆木脑袋,蠢笨如牛。还是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更顺服些。”
我轻轻呵了一声,双腿却被压得更低,被他死死按住,剑鞘次次狠击在那一点上,插得我低吟不止。
拳头握紧,又松开。
为这样一个人弄伤自己,又有什么意思。
殷诀动作愈急,几乎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我侧着头,散乱的乌发遮盖住我半张脸,目光看着虚无的一点上,有时散乱,有时凝聚。
意识渐渐飘离开来。
这具皮囊像是一具容器。
我的灵魂悬在高空,看着它为人鱼肉,仰躺着翻出雪白的肚皮,又被利刃戳穿,架在火上炙烤。
终于,烤得熟透了,溢出乳白的汁液。
皮焦肉嫩,散发出诱人的浓香。
旋即,是男人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