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流淌恍若天成,其外形样式,与他所戴并无不同。

我们立在一起,形貌气质,已是相差仿佛。

我木然看着,无端感到心悸,后退一步,撞上男人的胸膛。他扶住我,道:“周离。”

他的语气比平日柔和些许,低沉地掠过耳畔。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觉他愈来愈把我当成一个珍稀玩意儿,不但精心打扮,言行举止间,似也携了些许宠溺温情我数年来所求之不得的东西,竟是在这般境况下所取得,而我却已不感半分欣喜,只想独自逃离。

于是我对他说:“真人,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