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动作突然停下来,将手指尽数抽出,把指尖淫液抹到我唇上。
“这样湿热松软,合都快合不拢……你方才就被人用过!”他语气似有愤恨,湿漉的手移至我的大腿上,打湿那片红肿刺痛的肌肤,“顶着这么一身淫秽痕迹,师兄竟还有脸来参加试炼大会,我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不知廉耻?”
我难堪地别过头,腿根在他手中微微发抖。
“哦,对了,我差点没想起来,师尊本也不承认你是我云崖峰弟子,师兄怕不是在床上拼命讨好迎合,才换来这么一次参赛机会吧?”他冷冷睨着我,言语锋利,透骨穿心。
而残酷的是,这些话,似乎与事实,相差无几。
长睫无力颤了颤,我看着墙根上倒映着的高大的影。
晃动着,狰狞着,是会咆哮着生啖人肉的巨兽。
它俯身下来,用言语作刀,肉根为刃,将我切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空气里氤氲满尘埃,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只有情与欲,在燃烧。
云雨翻覆间,我的双腿挣动着,偶尔伸到另一侧的阳光里,又仿佛触电般收了回来。
被透支过度的身体虽已顺从地容纳着男人的入侵,却仍时不时痉挛一下,经脉不堪重负地抽痛着。
身体突然凌空,被他抱了起来。
“不……会被人看见……”
我瞳孔紧缩,惊惧地攥紧他的衣物,而他则快速背过身,为我挡住身后刺目的光。
他将我拎到屏风落下的阴影里,让木柜与屏风将我夹在中间。那根沾满淫液的肉刃在我眼前摇晃,野兽喘着粗气,隐忍又克制地把手放到我头上,冷冷道:“太脏了,实在用不下去,这次便先放过你。”
“用手……不,用嘴,”野兽的面皮在阴影中透出一点微红,“替我解决。”
三十四
逼仄狭窄的空间中,我被迫屈膝跪地,臀尖抵在脚跟上,脚背因此绷得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