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却还在动,粗暴地,凶狠地,贪得无厌地。

我的身体在欲望中沉浮,灵魂却慢慢坠入黑暗之中,伴着那道冰冷的、厌恶的目光。

愈来愈深……愈来愈,深。

……

我醒了过来。

支着手肘从桌上爬起,宿醉的脑袋疼痛无比。

天已微亮,东方既白。

方才,竟是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