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后背仍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双腿屈折大张,下身毫无遮拦地敞露在空气里。
满面泪湿痕迹,嘴边还淌着未干的涎液,模样实是狼狈可笑,心中却已麻木得生不出波澜。
转动了一下眼珠,掀起黏湿的睫毛,木然看着眼前男人。
他一袭白衣,发如霜雪,宛若神人。
依稀还是少年时憧憬的模样。
只是如今,已经不是了。
再也不是了。
殷诀掐着我的腰,似在催促,也似在威胁。
我张了张嘴,低低应了一声,“……是。”
青霄真人清冷眉峰微微皱起,忽道:“我说过,你是我的炉鼎。有我一人,足矣。”
我还未回答,殷诀却已笑出声,当着青霄真人的面,他突然往上挺动几记,次次抵着那道鼎口的小缝,我浑身剧颤,喉间溢出几声低吟,“嗯……啊……”
他又用手把玩着我的肉茎,轻轻弹着两颗玉球。那萎靡不振的东西经过一阵时间缓冲,竟颤巍巍又挺立起来,柱身晶亮光滑,沾满了股间流出的淫液,在他的撸动下发出滋滋的水声。
“师尊,你瞧,”殷诀恶意道,“师兄这么一个淫浪货色,单凭师尊一个人可满足不了。何况师兄心里,还指不定想要多少个男人去满足他呢”
青霄真人冰冷目光落在身上。
而殷诀侮辱轻蔑的话语则刺入心间。
肉刃还在往上顶。
情潮翻涌,甬道抽搐着收紧,鲜血和淫液顺着肉/穴流出,我张口喘气,视线开始失焦。
这无法抗拒的情与欲,凝聚在这幅肉躯中的罪孽,压得我胸膛窒闷,却有口难言。
我曾开口求救。
得到的却是更深的折磨,与更无情的侵占。
又何必,自取其辱。
青霄真人却突然道:“够了。”
长剑出鞘,月光倾泻于那截雪亮的剑尖上,凝成了霜。
他的目光无波无澜,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孤高和寂寞。
“放开他。”
“殷诀,不要妄图挑战我的底线。”
殷诀身体一僵,似被庞然剑意镇住,低吼道:“凭什么!师兄又并非你一人的所有物……”
“那你,又凭何觊觎我的炉鼎?”青霄真人漠然道。
他抬起剑尖,指向殷诀眉心,“凭你的剑?”
二十一
一点霜锋迫至眼前。
剑意如渊似海,笼罩这方空间。
纵然我非剑锋所指,但在这种浩荡压迫力下,仍是感到呼吸一窒。
殷诀没有出声。
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觉拥着我的手在收紧,青年胸腔的鼓动通过后背传来,炙热而急促。
他蓦然一声冷笑,“呵……师尊这是执意为难于我了?”
“我教过你,剑修之事,当以剑修之法解决。”青霄真人只淡淡道,“放开他,亦或……”
“拔你的剑。”
剑修剑不离身,云雨之时也无有例外。
殷诀的剑,便在床边,与我的剑交叠在一处。
漆黑的剑鞘上纹路繁复,缀着几颗晶魄玄石,散发着霸道凌厉之气。
便是这把剑鞘,曾被殷诀一寸寸推进我的身体之中,横冲直撞,翻搅进出。
我木然移开目光,已不在乎殷诀到底会否拔剑,青霄真人又为何会突然来此,撞破这场不堪情事。
他们所争夺的、所觊觎的都只是这具炉鼎之躯。
又与我何干。
殷诀却突然低头在我耳边柔声道:“师兄,乖乖在此处等我回来。”
温热掌心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