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受到撞击,肉刃一下陷进极深处的肉缝里,我仰头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双腿颤抖着夹住他腰身。
他开始猛力凿弄我的身体,一下一下把深处那道汁水淋漓的肉缝撬开,狠力插进我鼎腔里。
“啊……啊啊啊!”
我受不住过于剧烈的刺激,扭动着身体高声尖叫起来,双腿不住下滑,臀却被一下下顶起。
更多的泪液从眼中流下来,被他用舌头舔干净,他大力插着我的鼎腔,很快把我插得软成一滩春水,除了从穴里汩汩流汁,便只会发浪呻吟。
鼎腔不知被他弄了多久,终于痉挛着到达高潮,他插在我鼎腔里射精,射得我肚腹微涨,才算停歇。
肉刃从紧嫩之处拔出,身子滑落到地上,大张着屈折的腿,浊液不断从肉穴里涌出来流到地面上,身体在高潮中不断颤抖着。
唇忽然被男人吻住,他掠夺我口腔里每一滴的津液,把我弄得难以喘息、干渴无比之时,又将我翻过身去,屈着的双膝掰开,整个人坐到他身上,大力按下去。
“啊……!”
肉刃一下便贯穿了肉穴,深入鼎腔之中,我身子还没从方才高潮里缓过来,正是最最敏感的时候,被他这般插弄,整个人抖得快要散了。
“不……不啊……啊哈……”
身子被男人挤在墙边,连同双膝膝盖一起,这样的姿势,令那物可以进的更深,男人动作本就疯狂,如今更仿佛失了理智,一下下把巨物插进我湿嫩的鼎腔,用力得好像要把鼎壁都捅破,又不断舔着我的颈窝,咬我的后颈,指掌失了章法地揉弄我的身体,如同一只不知满足的凶兽,在死死钳制与撕咬怀中的猎物,不让我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自始至终,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有沉重炙热的喘息声回荡在我耳边。
太过……疯狂了……
男人每一下撞击都快要把我撞得昏厥过去,被肏射了几次后,我只能带着哭腔求饶。
“停下……不要了……太深了……呜……”
“要坏掉了……啊……”
他依旧不停向上挺动着腰身,插得我连求饶都不能够,只能仰着头不住呻吟。
又一次深深的撞入,他再度喷发在我体内,久久未停。
涎液从嘴角滑落下来,脑海在连绵剧烈的高潮里炸成一团空白。
太多了……鼎腔又被灌进去了……好涨……
双手颤颤地想去推他,却被他扣住,十指交握按在墙上,让我完完全全地吃进他所有。
再也……逃不开。
一百一十五
此番云雨,一直持续三日之久。
我整个人瘫软如泥,被他捞起来抱进怀中,又扣住我两处肩胛,把精液一股一股塞进我身子里。
男人沙哑地唤我名字:“周离。”
语气仿佛一声沉沉的叹息,带着无法掩饰的情与欲。
他将肉刃从我鼎腔抽出,又把一件衣物盖到我身上。
而后,我便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
我躺在地上,像一件被用完之后随手丢弃的器具,被灌满精的穴口还在不住流水,情欲消褪之后的肌肤却已感觉到冷意,忍不住缩了一下身体。
情潮过后,是炉鼎最脆弱的时候,无论身体亦或心灵。
可占有了我一切的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回来。
就如他第一次开鼎时那般。
……也是,一个即将离开的炉鼎,除了物尽其用,又怎值得他,再多半分怜惜。
我在冰冷的地面上不知躺了多久,才勉强恢复几分力气。
艰难地支起身体,把身上的衣物拢了拢,便跌跌撞撞地走出洞府。
外面,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