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这样射精,直如沁尿一般,到底羞耻,鼎腔里鼓胀得厉害,也不知被他灌了多少东西进去。
修道者清心寡欲,讲求养精培气,以前他弄我,虽时间极长,一晚真射进来也不过一两回,今次,却弄了我却何止数倍。
待精液射尽,我便彻底没了力气,瘫软下来。
浑身剧痛已经过去,我整个人疲累已极,阖上眼,睫毛轻轻抖着。
男人呼吸缓缓平稳下来,他指腹抵在我的眼尾,慢慢擦去我渗出的泪。
又沉默一会,他从我身子里退出来,用衣袍把我身子包起,沙哑道:
“我带你回去。”
一百一十二
他将我打横抱起,抱进怀中,一路御剑疾行,很快便回到长空剑宗。
云崖峰之上景物熟悉,是我二十余年来见惯的景象,然而时隔月余,却已觉恍如隔世。
他带我到后山热泉处,为我清洗身子。
染血的衣物被他一件件除下,结实高大的身躯裸露出来,他抱着我踏入泉中,长臂将我揽在怀里,并指深入到我体内。
带着剑茧的指腹撑开了湿软的穴,在内壁深处抠挖,我伏在他肩头,轻轻喘息着,低垂的视线中,见到他后背纵横交错的刀痕,与苍白染血的发丝。
淡淡的红在水里散开,顺着飘荡的水流,直至了无痕迹。
我想起之前倏然一瞥里,见到他掌心密密麻麻的伤。
分明是持剑劈砍太久,才将掌心,磨成那般模样。
周遭静谧,只有泉水流淌的声音。
我伏在男人肩头,许久,终究还是低声开口:“真人,你的伤,不要紧吗?”
他大掌抚上我后背,温热的泉水顺着我脊骨淌下,洗去血迹和污秽,我只听到他平静冷淡的一声,“无碍。”
话语落下,两人之间便又沉寂。
他继续为我清洗身子,又用手指穿过我的发,将我被血粘在一起的发丝慢慢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