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张师尊曾教他习字的石桌上,看着被云雾笼罩的云崖峰顶,自清晨到午后。
而后再度拿起剑,重复一遍遍地修习。
他再未去过演武台。
少年的洞府也搬到了内门弟子所在的逐日峰上,云崖峰重归冷寂,独他一人修行。
只偶尔会有一个笑靥如花的少女过来,给他说说门中的故事,而作为交换,他要把云崖峰顶那人的消息说与她听。
一载,两载,三载过去。
直到又一年生辰,圆月高悬于天,他放下手中剑,转身回望,却见到一个熟悉身影。
那人站在那里,白衣霜发,一如初见时模样。
他朝我走了过去。
我猛地后退,撞进身后人的怀中,失控地道:“不要看!不要看……不要……”
温行云拥住我,他似已觉察到什么,低头看我时目光有些复杂,最后只叹息道:“好,我不看。”
他轻轻将我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