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总是伴着苦楚,然而,这次的苦楚却只持续了一会,他突然停了下来。
“阿离,”他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低哑,“……是谁,在你体内设下的禁制?”
禁制?
我茫然地睁大眼睛,怎会还有禁制?
“有无以生,生而不息……这禁制即便短暂破开,下一瞬也会再度合上,需有特殊的解禁之法,方可解得。为你设禁之人,根本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体,在特殊时候需要人疼。”他声音隐含微怒。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肚腹,是鼎腔的位置,他说:“我试试看,能不能解。”
幽蓝的符文像蝴蝶一样翩飞在周围,晃花我的眼,他喘息沉重,灵力时散时聚,之前并不彻底的采撷,并未令他彻底恢复完全。
我身体烧得厉害,鼎腔止不住地痒,难耐地夹着他的腰晃动着,呻吟着求他:“你动一动……”
他仿佛深深呼出一口气,再度说出了那个字:“好。”
而后,他便将我翻转过身,令我屈膝跪地,一手扶着我腰,深深地顶进来,另一只手则覆着我的鼎腔,幽蓝的符文星屑一样落下,又消弭于黑暗之中。
那阳根将我后穴塞得满满的,更深处却仍是一片空虚,他仿佛安慰一般,在我背上落下密密的吻,快速地撞击着我里处的湿嫩,我被他撞得不住往前摇晃着身子,涎液从嘴边流下,臀部高翘着迎合,却始终不得解脱。
禁制。
禁制……
我溺在情欲里,终于想到什么,再顾不得其他,疯一样开始通过锁魂灯不停唤:“凌鹤……”
“凌鹤……”
“……呜……嗯……求您……解开……”
“求您……真人……”
唤了许久,依旧无人应。
后方那处被插了太久,纵是对方动作温柔,也已有隐隐的血味在飘荡,他慢了下来,可这样,鼎腔里的痒便更甚,痒得鼎腔里的肉都抽搐起来,泛起剧痛。
药瘾刚过,我浑身骨头本就又酸又痒,此番叠加起来,我难受地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我咬住早已鲜血淋漓的手臂,绝望地继续一遍遍在心神中喊:
“真人……”
“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