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熙问,“妈妈,爸爸不会打弟弟的吧?”
贺云舒想了想,“我刚给爸爸说了,打是可以打,不过只能打屁股和手。也不知你爸能不能记住。”
小王老师简直,无地自容。
贺云舒道,“方熙,跟老师做功课去。”
方熙好好地应了一声,道,“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贺云舒陷入了深思,明明是同父同母的两兄弟,明明只间隔了一年出头,明明是一样的教育方法,甚至家庭教师用的都是同一组,为什么会呈现这样巨大的差距?
方熙超级自觉,每天在学校就会尽量完成自己能完成的,回家主动问小王老师不懂的,并且培养好了预习的习惯。
可方琛呢?贪玩,上课走神,橡皮擦上被涂了无数的小人画,没有一本书是干净整齐的。
还顽劣。
方家没一个人是顽劣的脾性,可方琛居然无师自通。
贺云舒无数次怀疑,“方洲,会不会在医院抱错了?”
怎么可能抱错呢?
单独的产房,一组三四个负责的医生和护士,专门请的月嫂,十几双眼睛盯着,怎么错?
退一万步,就只那张脸,活生生的方家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