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酒精真不是个好玩意,让他脑子迟钝了,居然说错了话。

果然,贺云舒的脸立刻黑了,往日水润的眼里更是起了熊熊大火,“这么处心积虑的隐藏,是个熟人吧?”

她冲他一声冷笑,瘆得人骨头发慌。

第十章 不是误会

贺云舒感谢这一顿酒,起码令方洲稍露了破绽。 方洲迟疑着衡量得失的表情,令她心情稍有愉快婚是一定要离的,那个人是谁其实并不重要;但若将人翻出来能让离婚板上钉钉,她就不会放手。 更重要的一点,纵然他不说,她也能将之找到,以证明她不是随便让人忽悠的白痴。 出轨未必真,但他不够信任她是真。 她不言不发上车,方洲好歹跟了上来。 车一路开得飞快,贺云舒不说话,方洲也就不说话。 方洲并非不想说,而是太清楚人在盛怒的时候,最不好讲道理。 同时,他也稍微开始怀疑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贺云舒变得如此不依不饶了? 他想得头痛,酒意又随着血液循环上头,整个人晕乎得想睡。 一路狂奔,很快到家,贺云舒又将他丢在地库里,自己上楼了。 方洲摇头,摸出手机来踌躇半晌,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夫妻有分歧事小,将别人拉扯进来不会更好。 方洲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后,去厨房拿冰水喝。做饭的阿姨闻见酒味,连忙问他要不要醒酒汤。他点头说要,但其实低温已经让他稍微清醒一些。他摇摇晃晃上楼,刚到三楼楼梯,就听见一阵重物撞击的声音。 他进主卧一看,贺云舒在收拾书房套间。她将地毯揭起来,将沉重的实木椅子和书桌推得靠墙,又把一些放书的小架子堆叠在一起,空出一大片地来。 “你搞什么?”他问。 贺云舒看也没看他一眼,去隔壁的衣帽间抱了地垫和床单来,铺了一张床来。她指指地铺,再指指旁边的卧室,道,“你选吧,睡这里还是睡里面?” “分床?” “分居。”她站起来,“我说了给你三个月,那就是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会陪你参加必要的活动,家里的事情也会如常,父母那边我会尽量隐瞒,也会好生地过完年。如果三个月后,你没给我一个好结果,我也顾不得爸妈那边如何反应,会直接搬出去住。” “你的父母和我的父母,都不会同意。”方洲压着嗓子。 “你同意就行了。”她看着他忍耐的样子,道,“是不是觉得很为难?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讨厌?可只要你想通了离婚,不就什…

贺云舒感谢这一顿酒,起码令方洲稍露了破绽。

方洲迟疑着衡量得失的表情,令她心情稍有愉快婚是一定要离的,那个人是谁其实并不重要;但若将人翻出来能让离婚板上钉钉,她就不会放手。

更重要的一点,纵然他不说,她也能将之找到,以证明她不是随便让人忽悠的白痴。

出轨未必真,但他不够信任她是真。

她不言不发上车,方洲好歹跟了上来。

车一路开得飞快,贺云舒不说话,方洲也就不说话。

方洲并非不想说,而是太清楚人在盛怒的时候,最不好讲道理。

同时,他也稍微开始怀疑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贺云舒变得如此不依不饶了?

他想得头痛,酒意又随着血液循环上头,整个人晕乎得想睡。

一路狂奔,很快到家,贺云舒又将他丢在地库里,自己上楼了。

方洲摇头,摸出手机来踌躇半晌,最后还是放了回去。

夫妻有分歧事小,将别人拉扯进来不会更好。

方洲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后,去厨房拿冰水喝。做饭的阿姨闻见酒味,连忙问他要不要醒酒汤。他点头说要,但其实低温已经让他稍微清醒一些。他摇摇晃晃上楼,刚到三楼楼梯,就听见一阵重物撞击的声音。

他进主卧一看,贺云舒在收拾书房套间。她将地毯揭起来,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