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句。
可现在纵然不喜欢烟味,也忍着不说。
她等他抽了一口后,道,“这个事我可以转达,但有点要避嫌的地方。”
方洲又抬手抽烟,身体稍微侧了一下,不太看得清表情了。他问,“避什么嫌?”
“他调职之前,我和他是普通同事关系,倒是可以没有顾虑地说一说;他调职后,我们发展成恋人”贺云舒顿了一下,没去看方洲的眼睛,只看着旁边半开不开的花朵,“要先问问,看他是不是愿意。”
方洲的手停了,只有烟头在指尖明灭。
贺云舒仿佛听见他一声笑,可仿佛又没有。
她待要看得更清或者听得更清,便往前走了一步。
方洲转身,将烟掐了,丢旁边的垃圾桶里。
贺云舒没看见他的表情,可他的肩背绷得有点紧,到底是有点不放心,追着一句,“没想过会这么巧,你那边”
方洲终于回转身,脸上仿佛平静无波,只一双眼睛黑得惊人。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你倒是老实,什么都说。”
她观察他一会儿,确定没大问题后,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没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