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舔女人的穴,比如和外孙女同吃一个东西,同喝一盏茶。

甚至,帮外孙女选衣裳,挑首饰,去认真记下她的月事时间。

不该做的,他全都做。

更别提那些不该过问的,他全都会过问。

他甚至还在幻想,带外孙女去香洲的话,在马车上,在草地里、在驿站、在任何地方,只要是囡囡,他都能肏一整天,而不觉得累。

越想想兴奋,腰胯顶的越劲大,他的卵蛋和她肉穴口,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碰撞又分开无数次。

而上面的阕逸帆,也不逞多让,把她两个奶头,都吸得红肿起来,还不停嘴,好像饥饿多天的婴孩。

兄弟俩陷入癫狂,让拿着书信进来的阕晏坤,依然熟视无睹,替表妹剥核桃。

哪天两位爷爷和大表妹纯粹盖被聊天,他才觉得奇怪。

阕晏坤等两个爷爷干完事下来,他便抱着瘫软如泥的南枝去后面清洗。

矮榻上的信,被正在穿亵裤的阕逸舟瞥了眼,“我打算过几日带囡囡去香洲避暑,仲夏和阿珩的意思,也是想让咱们家回避,免得有求情的上门来,他们在圣上面前也不好说。”

淮州的水浑了,我也跟你去,横竖三个女儿的亲事也大致定下,我也该清净几天。

那陈夫人该怎么办····?”

想起那讨厌的女人,阕逸舟满脸鄙夷,“想靠肚子进阕家,别说现在有囡囡,即便没有,这样不简单的女人也当不成二奶奶。

她那骚逼,可不是插进我小儿子的一根肉棒,那肚子里的孩子,连她自己也不知是谁的,只是看阕家门宽院大,好拿捏罢了。”

“大哥放心,我会找人盯着这事,如若她使坏,咱们也不能不反击。”

阕逸舟颔首。

兄弟俩谈着接下来的打算,而在浴室里,南枝又被最终没忍住的阕晏坤,再次把才洗干净的小穴灌满白精。

·

····

出行计划定下,南枝高兴的让冬雪赶紧收拾箱笼。

另外的三个男人不放心,毕竟是出远门,还是两个年纪最大的带囡囡出去。

最终,阕仲夏在恒隆帝那里,揽下侄儿的事,恒隆帝笑呵呵,放他长假的同时,同时又布置另外的任务给他。

潜邸时的心腹股肱,可不是随便就有的,无数次的明争暗斗,才走到现在,结下坚不可摧的绝对信任。

阕家男儿个个非凡,他又及其信任,这样的人才不往最大价值利用,恒隆帝才不会这么傻。

阕晏珩在临出门的前一个深夜,才偷偷回来。

等到清晨大家在大门集结时,南枝高兴的一把跳他背上,不断的捶打他肩膀。

本来郁闷的阕晏坤,发现堂弟居然也要去,他憋不住,直接让他们在横州城里歇几日,他把手上的时候料理清楚随后赶到。

阕逸舟没反对,横竖这段时间淮州官场和商场,因为监察御史意外被刺案,闹的沸沸扬扬,阕家出去躲一躲,也是对的。

叮嘱管家之后,该出门的人兴奋出门。

最高兴的是南枝,她开始不断的叽叽喳喳,说的都是些提不起筷子的小事。

“外叔公,你看那树干都是弯的,也不晓得是怎么长的?”

“外公,咱们晚上住哪里啊?我来淮州时,可是天天住驿站的,有好吃的,还能天天沐浴。”

“还有···”

见没坐进来,坐车辕上的小表哥嘴里正嚼着草根,她想弯腰往外去,哪知,裙腰被拉住,再下一息,裙腰进了只手,反手抠她被他们强行不穿的亵裤里。

嘤嘤中,已经被两人抱回来,大指一勾,上衣到肩膀,奶头已经被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