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年不理会其他人的调笑,抬眼看向一旁的服务生,冷声说:“把我的外套拿来。”
服务生点点头,转身小跑进旁边的房间,很快取来李臣年的外套,是一件深咖色中长款的呢子大衣。
李臣年接过外套后,展开来披到秦浓身上,等秦浓将手臂塞进袖子里,他顺手就将扣子一个个扣上,然后才对其他老总说:“继续吧。”
众人被他这举动搞得有点莫名其妙,只有秦浓心里有着暖暖的感动,姐夫还是姐夫,就算他是大魔王,也知道要适当地照顾她一些。
穿上外套后,秦浓虽然觉得有些闷热,但没有了走光的后顾之忧,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打起牌来,那叫一个豪爽,人家一对A,她炸弹,人家一对2,她王炸,打得风生水起简直不要太爽,根本没打算听身后姐夫的指挥。
姐夫好几次想制止她,都被她无视了。
就在她又赢下一盘,高兴得扭腰庆祝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有个地方不太对劲。
她的屁股下,似乎……好像坐着一根……铁棍?
两秒后,她忽然反应过来她坐的是什么东西,不禁瞪大双眼,回头看向姐夫。
就见姐夫的脸冷得像块千年寒冰,眸光深沉,一双手扶着她的腰身,狠狠地捏住,这模样,就想一只蓄势待发,准备捕猎的猛兽。
秦浓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姐夫好几次打断她,让她不要动,可她当时手上牌好,很上头,根本停不下来,所以其实从刚才,姐夫就被她蹭得有反应了??
OMG!!
老天,这下她终于见识到“如坐针毡”的滋味了,不对,她这不是如坐针毡,而是如坐“棍”毡啊!姐夫那家伙有多大,她是见过也舔过的,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尺寸,这会又硬起来顶着她,让她有种跳起来逃跑的冲动。
然而,姐夫却仍将她的臀部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上,然后哑声对她说:“继续。”
秦浓懵了,继续?继续什么?继续打牌,还是继续扭腰蹭他?
秦浓实在猜不出来,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打牌,每次摸牌和出牌,她都要微微动一动臀,只要她一动,两人的性器,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狠狠地摩擦一次。
难耐的空虚感,和隐隐的快感,从她的性器慢慢渗透至她全身的细胞。
连打完几盘牌,秦浓绝望地发现,不仅姐夫的肉棒坚硬如铁,她下面的骚穴,也开始涓涓流水了!
0010 10,磨逼
10,磨逼
李臣年裤子里那根“棍子”,越来越硬了,其粗长程度,实在让秦浓心惊胆战,她甚至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他灼烫的温度,如果把那东西插进女人的体内,就算没被撑坏,也会被烫坏吧。
李臣年倒是冷静,明明鸡巴硬得快撑破裤子,他表面上仍是一副寡淡冷漠的模样,他甚至又点上一根烟,夹在手指缝里,一口一口吞云吐雾,他的身体往后坐了一些,整个人舒适地靠在靠背上。
可他一往后退,坐在他腿上的秦浓,便跟着往后退,然后她悲催地发现,她离打牌的茶几更远了。
她有些委屈地小声说:“姐夫,太…太远了,够不着。”
李臣年从鼻腔里哼出个音节,说:“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办法?她能有什么办法,找个小凳子来坐到茶几边吗?可姐夫一只手按在她腰上,按得那么用力,她能挪开吗??
最后秦浓不得不从侧坐改成跨坐,两条腿打开,坐到他腿上,这样才方便她打牌,可这样一来,她的性器,就更紧密地贴在他的肉棍上了,更要命的是,她下面只穿着个丁字裤,根本兜不住她的逼,她现在就像是完全裸着下体坐在他腿上,大阴唇紧紧贴着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