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大灯被关掉了,只剩下一盏小夜灯,让人能勉强看清屋子的轮廓。
秦浓在昏暗中睁着眼睛,冥思苦想了好一会,试图给自己找个独睡的理由,然后,她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姐…姐夫,我其实肾很好。”
平躺在床的另一边,闭着眼,看似已经睡着的姐夫,平淡地“嗯”了一声,又问:“然后呢?”
“然后我……我不用起夜的,我能憋尿憋到明天早上,所以……所以你不用陪我睡,真的!”秦浓说着,还用力点点头,像是在做保证一般。
李臣年睁开眼睛,转头看她,沉默两秒后,问她:“你睡前吃药了吗?”
这话题太跳跃了,秦浓的脑子一时有些跟不上,卡顿一下后,才说:“我忘了。”
其实她手不能动,吃药的事也要依赖姐夫,姐夫没拿给她吃,她就没吃,可她也不敢指责说是姐夫忘记拿给她吃啊,只是很怂地认了!
李臣年也没说什么,掀开被子起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他便拿着一小包药片和一大杯水进来。
秦浓这人非常怕苦,所以每次吃药,都是一颗颗地吃,吃一颗,喝两口水,再吃一颗,再喝两口水,有时候药片实在太苦,她吃一颗都要喝掉半杯水。
姐夫下午喂过她一次药,有经验了,所以才会端来一大杯水。
理是这么个理,可这大晚上的,喝这么大一杯水下去,不起夜才怪吧,她肾再好,那也是肾,不是水缸啊!
真愁人!
秦浓试探着问:“姐夫,要不今晚我先不吃药吧?”
李臣年目光冷冷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秦浓被看得心里发虚,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把药吃下去,也把那杯水喝进肚子里了。
重新躺下去的时候,她感觉肚子有点饱。
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秦浓很快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然后,她就开始做梦,做一些色色的春梦,可能是白天身体被姐夫玩多了,又没被真正插入,就算有几次高潮,也还是觉得空虚,所以在梦里面,她一直梦见被姐夫狠狠地插入,操干,那根驴屌一样大的鸡巴,在她体内快速地进出着。
可不管对方抽插多快,她还是觉得空虚,觉得痒,整个人又陷入到欲求不满的状态里。
“啊……啊……嗯嗯……姐夫,姐夫快操我……”她闭着眼,仍旧沉浸在春梦里,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
半梦半醒间,秦浓好像听到一把性感的男声,在她耳边问:“想不想更爽?”
秦浓扭着腰,蹭着屁股,呢喃着:“想,想要更爽……想要姐夫的鸡巴……”
过一会,她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就感觉有个东西嗡嗡嗡地在震动,然后她的两条腿被打开,那震动的东西,下一秒就被贴到她的阴蒂上。
“啊啊啊……”这下,她是彻底清醒了。
0023 23,跳蛋
23,跳蛋
“啊啊……啊啊啊啊……”秦浓这下是真的彻底醒了,然后她很快就意识到,贴在自己阴蒂上,振动个不停的东西,是一枚跳蛋。
“醒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房间里的大灯被打开,光线格外明亮,李臣年这会就靠坐在床头,那个金边眼镜,又被重新戴上,而他手上,还拿着一本金融杂志??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睡到一半,起来看杂志??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李臣年推了推眼镜,解释道:“睡一半,被个骚货的叫床声吵醒,睡不着了,只能看会书。”
秦浓脸刷的红了,骚货是她没跑了,可她会做春梦,还不是他害的,谁让他只撩不操,她也很难受好吧!
李臣年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