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最终,她没有问出口,只轻声说了一声“谢谢”,便跨出了灶屋。
很多事情还是糊涂一些好,不然连表面兄妹都做不成。
走进堂屋,余舒心就换了笑脸,干哥哥可以不要,但干娘不能撒手,她给干娘盛了饭。
吃完晚饭,雨就停了,漆黑了数日的夜空露出了繁星,月亮也自云层里出来,洒下月光。
“儿啊,谁打的你?”
二赖子他娘看见鼻青脸肿又浑身泥泞的儿子,心疼得惊呼起来。
“娘,别喊了,是我自己摔的,快给我拿身干净衣服来。”二赖子不耐烦地说道。
二赖子娘却抓住他不放:“你别哄娘了,你这样肯定是被人揍了,到底是谁动的手,娘为你要医药费去!”
“对,医药费不能少,还有误工费!”二赖子他爹开口补充道。
老话说,上梁不正下梁,二赖子长成这样,自然是因为随根。
但这一次,二赖子却打了个哆嗦,极力否认道:“真是我自己摔的,跟别人没关系!”
二赖子爹娘看儿子吓成这样,忽然就明白过来:“是孟家老大给你揍的?你咋又招惹他啊?”
二赖子一下子哭了:“不是我招惹他,我就是想挣个零花钱,但我连他家门都没进去……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