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退后。
“干娘,咱们不用跟他一般见识。雨又下大了,咱们回去吧。”余舒心拉住了田翠英的胳膊,劝说道。
“丢的东西你不找了?”田翠英恨铁不成钢地问道。
余舒心看了眼余秀丽和余大福,淡声道:“就当喂了狗了。”
余大福脸一黑,当场要发作,但被余秀丽按住了。
热闹没了,人群也就散了。
二赖子得意地吹着口哨走进茅房,但裤腰带还没解开,就被踹倒,差点跌进坑里,气得爬起来大骂:“哪个王八羔子”
但转头看见门口的人,吓得一哆嗦:“哥,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另一边,卫生室。
余秀丽展开那张存折,眉头微蹙:“你确认这一张是真的?”
余大福一把抢过存折,得意说道:“我从她房间里翻出来的,不会有错,你看折子上只有五百四十块,正好跟那死丫头给爸的六十块对上了。”
“那上一次……”
“上一次是王大锤那王八蛋搞的鬼,他就是个混子,认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做张假的很容易,只是当时的情形太急,没有时间细看才被他糊弄了去,现在回想,那张存折假的不行,印章钢印都有错漏。但这张不一样,这张真真的,我带了一张咱家里以前取空的旧存折,一比对就知道真假。”余大福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旧存折,递给了余秀丽。
新旧存折都是人民银行的,因为这个年代国内只有这么一家银行,集发行和存贷业务为一体。至于邮政,便只有汇款业务。
此刻,两张存折放在一起,规格、印章、钢印、纹路等等全都一模一样,一看便知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