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你要不信,那就再去大妹那占一次便宜试试。”王大锤笑嘻嘻地怂恿道。

余大福一下子消了音,他想起余舒心回滨城的头一年那冷淡模样,也想起被孟建国差点拧断的手腕,忽然打了个冷战。

王大锤瞧见他这模样,嘿笑一声:“看来你是想明白了,大妹之所以还愿意搭理你,完全是看着余叔的面上,也或许还有几分喜爱大虎二虎,但总归跟你这个亲哥是没有一点情分的,你要是把握好分寸,以后还能当亲戚处,别的就别想了。”

余大福被数落得憋屈,嘟囔了一句:“我也没想从她身上占便宜,就想着她多照顾一下大虎二虎,毕竟是她的亲侄子……”

王大锤笑了一声:“亲侄子又如何,她亲大哥当年还想偷她的存折来着。”

余大福的脸一下子涨红:“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而且我没偷着!”

王大锤点头:“对,你没偷着,所以你还能当个亲戚,而是被送去农场劳改。”

余大福被他这一提醒,就想起了还在北疆农场待着的亲妈和余秀丽,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彻底哑了火。

之后,接连两三月,余大福都没敢往部队家属院去,孩子也没敢送过去,怕遭人嫌。

但两三岁的孩子能跑能跳了,照看起来实在麻烦,后来在王大锤的提示下,一咬牙花钱送去了厂办托儿所。

这一花销,余大福又开始月光,日子过得紧巴起来,跟老头子要钱没要到,生气几天后也只能作罢。

余舒心得了王大锤的消息后,就不再管后续了,直到六月份她才回了一趟滨城看望父亲,留下了一些营养品,也有给大虎二虎的糖果。

双胞胎得了糖果很高兴,小尾巴一般跟着她这个姑姑。

余大福有点酸,张口想说什么,但被亲爹眼神扫过,只能悻悻出去做饭。

余舒心拦下了:“爸,不用做饭,一会咱们去国营饭店吃饭,因为明早我们就要坐火车南下了,这顿饭算是践行了。”

要下馆子啊!

余大福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