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国一手提着一只公鸡,一手挎着菜篮子走了进来。

“妹夫给我,我来杀鸡。”王大锤热情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公鸡,就上手拔鸡脖子上的毛,结果被公鸡反啄了一下,疼得他哎呦痛呼,但坚决不撒手。

养了半年已经肥了的芦花母鸡,吓得咕咕钻进了鸡笼里,趴窝孵蛋。

余舒心被逗笑了,扶着腰冲王大锤道:“我今天能不能喝上汤就全看你了。”

“你放心吧,肯定叫你喝上。”王大锤拍了胸膛,找孟建国要来了菜刀,就往鸡脖子上一割,顿时血流如注,落入碗里。

碗底稀释过的盐水,鸡血很快凝固成形。

王大锤将公鸡往盆里一丢,扭头冲余大福道:“大福你别愣着啊,提开水过来烫鸡。”

余大福指向自己:“我去提水?”

“哎我说兄弟,你还真当自己是客人啊?自己妹子家,帮着干活不是应该的嘛,再说咱妹子肚子都老大了,总不能劳动她这个孕妇做吧?”王大锤拉扯了一下余大福,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边上淘米的孟建国,“或者你想坐等你妹夫给你做?”

余大福吓了一个激灵,连声说道:“我去提开水,鸡毛我来拔!”

王大锤咧嘴一笑:“那就辛苦兄弟了,我去找大妹说说话。”

余大福:“……”

忽然觉得被坑了是怎么回事?是最近长脑子了吗?

愉快地把活丢给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后,王大锤就找上余舒心请教一些电路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