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余的您也收回去吧。”

余铁山并没有接,余舒心就把十块钱放到了篮子里,随后挽着婆婆的胳膊往回走。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余铁山张了几次口,但还是没能发出声音来,只有泪流满面。

这时,田翠英忽然停下脚,转过身,冲着余铁山冷笑道:“我看你也是个要脸面的人,回去好好教育你那双儿女吧,要是再像昨天那样跑到我干女儿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就不会只赏她一个巴掌,我会揍得她爹妈都不认识!”

话说完,田翠英一脚踹向道旁一棵树,只听得嘭的一声,男人手臂粗细的树干咔嚓断了,树冠轰然倒地。

余舒心惊呆了,眼睛瞪圆了,连忙询问婆婆:“娘,您的脚没事吧?”

“发生了什么事?”营区大门的卫兵赶来询问,神情警惕。

“没啥事,啥事也没有。”田翠英跺了下脚,轻松回道。

卫兵:“……”

余舒心上前朝卫兵歉意地说道:“同志,我们是孟建国的家属,无意中毁坏了道旁的树木,不管是补种还是赔偿,我们都接受。”

卫兵摆手笑道:“嫂子,不用赔偿的,这就是棵杂树,我们本就计划这两天清理的,婶子的一脚都给我们省功夫了。婶子,您的力气可真大。”

卫兵最后忍不住赞叹出声,看向田翠英的眼神都在放光,满脸敬佩和羡慕。

田翠英笑呵呵地拍了下卫兵的胳膊:“小伙子你也不错,挺结实的,以后多吃饭多训练,会长力气的。”

得了夸赞,十七八岁的卫兵高兴得咧嘴笑。

又说笑两句,卫兵回了岗位,婆媳进了营区。

被留在原地的余铁山,望着女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门之内,老泪纵横地推着单车离开。

进了家门,田翠英就开始翻找起来,余舒心连忙问道:“娘,您要找什么?我给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