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也有些吃惊,转头看向孟建国和余舒心两口子,忽然明白他们为何不过来了,因为完全用不着啊!
田翠英摔飞卓长东后,就走向面色苍白的余秀丽:“长着一张跟我儿媳相似的脸,但人心坏了,做事恶心,我之前不跟你计较,因为你不在我眼前晃荡,但以后你给我记住了,别出现在我儿媳跟前,不然我见着一次揍你一次!”
余秀丽的脸色越发煞白,上一次她和余大福去漓源大队,余大福就被田翠英揍过一次,揍得在病床上躺了几天,自此她就对田翠英有了阴影。
此刻,她的肩膀更是疼得很,好似骨头碎了一般,但她没有吭声,只是将对面的人一一扫过,便低下了头,走过去搀起了地上的卓长东:“师兄,我们走。”
卓长东满脸涨红,张口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怎么回事?”公园的保安赶了过来,喝问道。
卓长东眼睛一亮,再次张口想说话,但被余秀丽拉下了,她柔弱地冲保安说道:“这是个误会,我们没事,我们这就走。”
“真是误会吗?”保安追问,目光看向围观的路人,希望有热心群众解释一下。
但“热心群众”看了眼正在拍打身上尘土的田翠英后,立刻把嘴闭上了。
唉,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们也不好发表意见不是?
“他们两个都是我打的,你要审我吗?”田翠英很干脆冲保安问道。
“这事因我而起。”王烈连忙拦在田翠英身前,伸手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误会,这就是个误会!”余秀丽忽然大声说道,又冲公安道谢,“叔叔,谢谢你,但我们不需要,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她把卓长东的胳膊搭在自己没有受伤的肩膀上,而后艰难地一步步往外走。
王烈望了眼她的背影,眼眸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