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国都有些慌了,连忙给她擦眼泪:“不会有别的可能,认识你之前我没都没考虑过结婚的事,认识你之后我就只想娶你。”

“你哄我。”余舒心不信,抬起泪眼瞪他,“最初娘让我们结婚,你都没应。”

“舒心,你讲点道理,是你先拒绝的。”孟建国无奈道,又为她擦眼泪。

余舒心心虚了一下,又很快找到理由:“那你当时肯定也是不喜欢我,不然不会编出一个部队上的对象来。”

孟建国:“……”

他发现媳妇这会是真的有些不讲理,但她怀孕了,激素变化确实会影响孕妇的情绪。

他搂紧她叹息一声说道:“你拒绝了,我怕娘会责怪你,所以就编了一个对象来搪塞。实际上,我当时就想娶你,夜里尤其想得紧。”

听到他前一句解释,余舒心的心结散去许多,待听得他后头那句话,听到他那句“夜里想得紧”,余舒心一下子红了脸。

尤其是她此刻坐在男人腿上,下方有什么在变化,她羞恼地捶他:“不正经!”

“我们是夫妻要什么正经?”

孟建国一本正经地反问,随即低头吻了下来。

呼吸被侵占,浑身染上了男人的气息,好似一下子安抚了她敏感的情绪。

但她惦记着一个问题,在男人吻至她的颈子时,轻喘着伸手挡住问道:“你什么时候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妻子眼尾泛红,眼含春水,诱得他呼吸又紧了几分,但知道现在必须得停下了,他搂紧妻子回道:“咱们认识的第一天,我就想着你。”

他不知道是不是一见钟情,因为两人第一面是在巷子里,那会他惦记着查案,并没有想太多。

当他回到家,当他因误会撞开那扇房门,往里看见洗澡的余舒心后,他心底冒出的第一个念头,那就是负责。

对于负责这个念头,他没有半点排斥。

或许,他当时就是在用“负责”这两个字,来掩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喜欢她,他想要她,他就是这么一个俗不可耐的男人。

这些想法,他埋在心底,不想对任何人吐露,毕竟他也是个要面子的普通男人。

但对上妻子蕴着雾气的杏眸,孟建国哪还顾得上那点面子,吻着她脸颊低声说了。

余舒心的脸顿时烧得通红,羞恼地拧他的腰侧:“亏我当初还认为你是正人君子!”

孟建国吻着她的唇轻笑:“我就是当正人君子当得太久了,不然咱们的孩子或许已经出生了。”

听到他后半句话,莫名觉得耳熟,余舒心猛然想起婆婆昨晚也说过类似的话。

窗外天色亮堂许多,想到婆婆这会多半已经起了,她惊得连忙推开男人:“咱们赶紧出去,别叫娘发现了。”

孟建国叹息着抚了下她发红的眼睛:“娘看到了,也只会骂我混账惹哭你,所以你现在先别出去,在炕上先睡一觉。”

余舒心听得有理,于是留在屋里又躺了一会。

她真的只想躺一会,结果一下子睡过去了,就连军号声都没能吵醒她。

再醒来已经过了八点了,她慌张地起床出门,碰见婆婆连忙道歉:“娘,对不起,我起晚了。”

田翠英摆手:“你怀孕了,睡得多很正常。饿了吧?你洗把脸咱们就吃饭。”

余舒心赶忙应了,便发现洗脸水和牙缸子都准备好了。

早饭刚吃完,王烈拿着照相机过来了。

他笑道:“这是我的相机,随便用,胶卷也是整的。不过,你们要是去省城玩的话,我可以提供全程跟拍服务,省城的公园更大更漂亮。”

听到他这话,余舒心和孟建国对视一眼,都明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