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健硕的男人抱着娇媚的小媳妇,踩着月色跨过院子进了卧室,放到炕上又压下去。
“不要了。”小媳妇抗拒,迅速翻到炕的另一头。
“好,先歇一歇。”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上炕后将她搂入怀里,无意中看到枕头下有一页折起来的信纸,一边伸手拿过来,一边问道:“谁的信?”
余舒心闻言,立刻伸手去抢:“给我!”
孟建国举高了信纸,话里莫名有了酸味:“是你哪位竹马写来的?”
原本有些羞耻的余舒心,听到他这话,白了他一眼:“不是竹马,是个臭男人写的!”
说完就挣出他的怀抱,拉开距离,背对某个臭男人睡下。
孟建国听到她这话时,下颌都绷紧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手里的信丢出去,但最终克制住了,将信纸展开放到眼前,借着昏黄的灯光扫了一眼。
只这一眼,心底所有的燥郁顷刻间消散,又生出一股难言的激动,凑到她身后搂住她说道:“是我的信,你每晚都看我的信吗?”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腰上,想要将她翻过来,但余舒心跟他较着劲儿,冷哼一声道:“谁要看你的信了?不过是我昨天翻出来剪鞋垫子的,就是没用完,落下一张。”
听到妻子这话,男人半点不气,脸上还带着笑意,俯身亲着她白皙的耳垂说道:“你高兴就好,剪鞋垫、垫桌脚都行。”
耳垂敏感,余舒心被亲得身体颤栗起来,羞恼推他:“你讨厌死了!”
孟建国趁机将她翻过来,轻触着她温软的唇,带着笑意说道:“既然讨厌我,就咬几口解解气。”
余舒心觉得这男人确实讨厌急了,瞪着他问道:“咬哪里都可以吗?”
“当然。”
余舒心立刻凑到男人的肩膀上,张口咬下去,但男人的身体却在这一瞬间绷紧,连带肩上的肌肉也变硬了。
她用力咬了咬,但连个牙印都没留下,她松口抱怨:“硬得跟石头一样,硌牙。”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余舒心的脸瞬间爆红,想要挣手却失败,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身吻住她的唇,攻城略地,炙热又贪婪。
婉转低吟,热潮升起,经久不息。
……
翌日清晨。
余舒心醒来的时候,边上已经空了,但炕边留了一杯调了蜂蜜的温水,还有一张纸条。
不用看,她也知道纸条上大约写着让她多休息,灶上温着早饭之类的话。
为了验证,她没有看纸条,喝了蜂蜜水后,穿上衣服去了厨房,果然在灶上蒸锅上看到了带着热气的鸡蛋,豆浆,以及两根油条。
还有一碗饺子。
饺子是昨晚袁嫂子送来的。
余舒心想起要还碗,赶忙找出袁嫂子那只蓝色花纹的瓷碗,又清洗一遍后,赶去隔壁。
不过,在自家院门口就碰见了袁嫂子,对方打量着她,抢先说道:“哎哟,只一晚上你的小脸白里透红,气色好得不行,比文工团的女兵上了妆都好看,看来你家孟营长真的很行。”
余舒心被调侃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地缝没有,只能将手里的碗塞给对方:“嫂子,谢谢你的饺子,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说完,转身回院子,却又被袁嫂子拉住。
“小余别跑,嫂子以后不跟你开这类玩笑了。我今儿来找你,是约你去镇上,我得了消息镇上供销社要放一批瑕疵布,不要票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这年头,就没有哪家嫌布料多的。
便是做不了大衣服,也能做鞋垫。
不禁又想起昨晚因为鞋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