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袁嫂子立刻接话:“主任,你是没见着他们小两口有多恩爱,孟营长出海,小余魂不守舍好几天。”
袁嫂子这话一出,周围的嫂子们都戏谑地看过来。
余舒心羞窘,连忙解释:“没有嫂子说得那么夸张,我只是头一天有些不习惯。”
即便她这般解释了,还是被嫂子们打趣了一番。
回到家后,她随便吃了一口东西,就去蘑菇棚查看前两天刚埋些的菌丝,做了记录又浇了一遍水。
忙完事,回到卧室,就忽然觉得有些孤寂,这是她婚前从未体会过的滋味。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盒子,里头有一二十封信,是婚前半年孟建国给她写的,她当时因为不敢接受他的感情一直封存着,从未打开过。
而婚后,因为太过忙碌,也因为两人时时黏着一起,她没有功夫打开看,或者说她不好意思当着孟建国的面拆开。
不过,临走前,她打包好塞进了行李里。
如今,在这个孤寂的夜晚,她把信翻出来,用小刀一点点拆开信封,抽出了信纸。
“舒心,我现在南边的海岛上,这里的天空很蓝,海水很清,浪潮把贝壳卷到了沙滩上……”
信里,孟建国并没有叙说自己的情感,只是用很朴实的语言描述着他见到的景色,画面好似在她眼前展开一般,让她好似听到了海风的声音,看到了海面上飞翔的海鸥,让她有种与他一起在海岛上散步的错觉。
这让她越发想他了。
炕上似乎留有他的味道,那种清冽的味道,尤其是在枕头上。
余舒心枕到他的枕头上,手里握着一封信闭眼睡觉。
迷糊中,好似感觉到他就在身边一般,这一晚,她睡得很实。
海面上,风雨欲来,浪潮翻滚,一艘舰船随着浪潮沉浮,孟建国迅速下达命令,调整方向和航速。
轰隆!
雷电劈下,瓢泼大雨倾泻而下,一下子就将人浇湿了。
但没有一个人躲进舱里,所有士兵和军官都在舰船上有条不紊地忙碌。
有人还有闲心调侃:“老孟,你说你新婚抢着出任务干啥?留在营区陪弟妹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