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建国淡淡道:“若是方便,我们会去的。”
“好,那我先给你们留席位。”
季元杰全程温和礼貌,看着孟建国走了之后,才转身去了西屋。
快出月子了,丁爱红已经能下床了,她一直站在窗户口,眼巴巴往外看,等季元杰一进门,便立刻问道:“你问过了吗?孟建国他对象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的?”
季元杰闻言,用一种略显复杂的神情看着她问道:“爱红,你是不是还在遗憾,去年落水没能赖上孟建国?”
听到他提起自己过去的伤疤,丁爱红的脸色唰地变了:“我儿子都跟你生了,你跟我说这个?”
季元杰立刻道歉:“对不起爱红,我只是忍不住嫉妒,嫉妒你曾经喜欢过孟建国。”
“谁说我喜欢他了?我当时就是看他条件好!”
话一出口,丁爱红就后悔了,于是立刻反击道:“你还追求过余舒心,我是不是也该嫉妒啊?”
季元杰叹了声气,轻搂住她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都不提了,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过两日小宝就满月了,咱们办个满月酒,请大伙来热闹热闹。”
丁爱红最喜欢出风头了,闻言立刻点头又道:“满月酒一定要请余舒心,我得好好谢谢她!”也好好炫耀一番!
看到丁爱红脸上的得意,季元杰温柔又宠溺地道:“行,都依你。”
另一边,孟建国跨入自家院门,唤来二弟交代了一件事。
孟建军立刻应了,拿上手电筒,带上蹦跳的毛毛和小望舒往蘑菇棚去了。
孟建国这才走进堂屋,来到父母面前,忽然噗通跪了下来。
孟忠义正在喝茶,被他这举动惊得立刻放下了茶缸子,起身拉住他:“好好的你跪什么啊?有话起来说。”
田翠英却冷笑道:“你就让他跪着,不年不节的他来这么一出,还不知有啥好事等着咱们呢!”
孟忠义无奈放手说道:“建国,你好好跟你娘说。”
孟建国颔首,转向母亲道:“娘,我这婚应该结不成了。”
啪!
田翠英拍桌而起,怒目圆瞪:“你说什么?!”
可怜的松木桌面上立刻出现了裂痕,孟忠义连忙拉住妻子:“孩他娘,先别动手,先听听建国怎么说。”
一边给儿子使眼色,让他好好说话。
不想,孟建国却抬头说道:“爹,你放开娘吧,这事是我的错,我是该受一顿打。”
田翠英被气笑了:“你觉得自己很有担当是吧?行,今天我不把你的腿打断,我就不是你娘!”
说完,她转身出去寻棍子。
孟忠义知道妻子一向说到做到,眼见妻子从屋檐下操起了一根木棍,顿时急了,冲着地上的儿子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有什么话直说不行吗?非得遭一顿打,吃一顿苦头是吗?”
孟建国开口道:“爹,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从头说!”孟忠义呵斥了一句,转身去拦操着棍子进屋的妻子。
“让开,不管他说不说,老娘都得先揍他一顿!”
田翠英满脸怒火,抬手就把“当家的”推开了,一棍子挥了过去,嘭!
棍子擦过孟建国的裤腿,击打在地面上,咔嚓一声断了。
她恼怒地将半截棍子丢了出去,瞪着地上纹丝不动的儿子说道:“今天我准头失了,算你运气好,给你一分钟时间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没你这个混账儿子!”
孟建国也没料到亲娘最后会失了“准头”,他没再犹豫,开口说道:“因为时间紧,我提前打了结婚报告,但女方不知情,也不愿意嫁我,所以这个婚我结不了了。”
田翠英一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