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顾彦行,希望从他脸上看到点对我们曾经的怀念,那至少说明他对我有过真心。
可他却抓起手边的摆件砸向一边。
“出轨的铁证如山,竟然还想着抵赖,实在是太不要脸!”
“念!”
“她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道士看顾彦行一眼,就继续念了下去。
“我的腿断了,需要休养。
可休养的这些天彦行一次也没来看过我,我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倒是爸爸妈妈来了,我以为他们是来看我的,没想到是让我不要再给顾彦行打电话。”
他们说:“允熙再次申请维也纳舞蹈学院失败了,她很难过,彦行正陪着她散心,求求你不要去打扰他们好吗。”
“允熙从小到大从没有要过什么,就这一次,你放过她!”
爸爸妈妈跪在我面前求我,我看着他们心很痛,他们是我的父母,如今却这么卑微的跪在我面前。
可我无法答应他们。
从小到大,玩具、公主裙、再到父母,全都被姐姐夺走了,如今,连我唯一拥有的彦行也要被抢走吗。
爸爸妈妈见我没应声,哭得更伤心了,甚至要冲我磕头。
我最终还是点了头,就算我心如刀割。
“彦行还是找关系圆了姐姐想进舞蹈学院的愿望。
这很好,要是我没有看到那娱乐新闻的话该多好。
电视上,记者问彦行,他和季小姐是否好事将近。
这里的季小姐虽然没指名道姓,也知说的是站在彦行身边的姐姐,更何况,我和彦行早已结婚。
彦行笑笑,没有否认,而媒体当这是默认了。
我不解,又难过。
还有记者问姐姐进这所顶尖的舞蹈学院是不是彦行托了关系。
彦行否认了,还说我当初入校的名额本来就该是姐姐的,是我鸠占鹊巢。
我颤抖着关掉了电视,不敢再往下听。
都没了,彦行也离我而去。
到最后,连我引以为傲,以此为灵魂寄托的舞蹈也被夺走了。
我看着我无法使力的双腿痛哭出声。”
在场的人听完这几篇日记后都沉默了。
只有顾彦行冷声开口。
“还在装,不累吗,承认自己想私会情人那么难吗。”
季允熙搂住顾彦行给他顺气,安抚他。
“彦行,是雪言不能再跳舞,一时说的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看着他们二人浓情蜜意,从眼神中拉出的密密情丝,轻轻叹了口气。
记得和顾彦行刚结婚后的一段时间,我们也是这样甜蜜。
可季允熙常常来看我,一来二去,他们滚到了一张床上。
自此我才知道二人勾搭上了。
我哭闹着找顾彦行要个解释。
他却没有理我,只说季允熙怀孕了,处处要顺着她。
然后我被赶出他的公司,他住到了季允熙的家中,电话也不接,我没有办法联系上他。
其实我还有话没说完,我也怀孕了。
顾彦行听着那几则日记烦躁,一把夺过日记,自己看了起来。
“姐姐怀孕了,彦行也住到姐姐家里。
我无法见到顾彦行,可姐姐常来我面前冷嘲热讽。
她说父母、男人、舞蹈,都属于她,我什么也不配拥有,我就是个最失败的废物。
我不愿和她有正面冲突,调转了轮椅的方向绕开她准备离开。
可她却故意走向我,在经过我的轮椅的时候,假装摔到了地上。
彦行和父母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