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年,你背信弃义、另定他人的那天,我就再也不爱了。”

她的语气平淡,却又透着彻骨的冷漠,仿佛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已然与她再无关联。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早就是谢夫人了!”

周瑾年一遍摇头,一遍不可置信地后退。

他的双脚像是不听使唤一般,机械地挪动着,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

他本就站在台阶边缘,一退再退,慌乱之中,脚下突然一空,整个人立刻狼狈地摔下台阶。

只听 “扑通” 一声闷响,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发髻都散乱开来,几缕发丝耷拉在脸上,混合着尘土与额角渗出的血迹,显得无比凄惨。

“誉国公,别以为你也造假个婚书就能骗我!”周侍郎言之凿凿地否认。

“哦?什么叫‘也’,莫非周侍郎承认自己这张聘书是造假的?”谢云骁小心收好婚书:“周侍郎若是不信,自可前去京兆府查验。”

“对,对,我们去京兆府查,这婚书说不定也是假的。”周侍郎发疯似的拉着瘫软的周瑾年,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