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淮手臂环过她,松松散散抱着。
冷面警官颇为正经,凤眼冷峭鼻梁挺直,每道线条都冷淡禁欲,说的却是:“不穿更好看。”
钟意的脸瞬间就爆红,嘴唇翕动,半天气鼓鼓憋出一句:“顾清淮,你混蛋啊你……”
“嗯。”顾清淮下颌弧度流畅,喉结轻轻滚动,坏得直白坦荡,毫不否认。
修长有力的手臂青筋明显有力,抱起她,换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那睡裙太短,遮不住多少肌肤,半遮半掩,这样的姿势钟意一动都不敢动。
她与顾清淮面対面,手指攥紧他的肩,声音含混在嗓子眼儿:“……干嘛?”
外面的睡袍滑下肩头,月光流淌到她身上,缱绻万分。
顾清淮扣着她的后脑勺下压,毫不迟疑地吻下来:“干混蛋该干的事儿。”
嘴唇被他含住,腿上一凉,是裙摆被撩起。
钟意牙齿不自觉咬住下嘴唇,眼眸深处都是水光。
顾清淮倒是云淡风轻。
面対面的角度,刚好可以看钟意倔强的眉眼一点一点变软,到彻底因他失控。
甚至,连控诉的力气都没有,细白手指按住他的手:“你别给我撕坏了……”
他轻轻笑了声:“喜欢?”
心跳慌乱得厉害,难以言喻的痒蔓延至骨缝,钟意脸颊泛粉,说不出话。
顾清淮薄唇辗转在她耳侧,淡声说了句:“那就穿着吧。”
牙齿咬住的嘴唇天生嫣红,快要充血。
这样的姿势,很方便顾清淮做些什么。
细密啃噬,放肆把玩,啄吻她身上的每一颗小痣。
钟意轻拧着秀气的眉心,一刻都承受不住。
羞得不敢直视他,被他捧起脸,浅色瞳孔里有湿漉漉的无措和嗔怒,睫毛簌簌颤抖。
“你咬着嘴唇干嘛,”顾清淮漆黑的眉眼,都是占有欲,嘴角一勾,又冷又混蛋,“不是挺好听的吗。”
钟意脸热得快要爆炸,只能骂他混蛋、流氓、不正经……
不想,那混蛋笑着应了声,真不动了,颇为无辜,好整以暇睨着她。
钟意清澈的瞳孔深处漾着水光,无措也茫然。
搭在他身上的手,指甲陷入他的肩,关节淡粉里透着白。
顾清淮剑眉一挑,坏得毫不遮掩:“要我停,还是要我继续,给个暗示。”
他游刃有余,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她唇瓣,指尖微凉,坏也温柔:“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理智在被消磨殆尽的边缘,挠不到的痒细密渗入她的骨髓。
钟意顺从本心,主动把自己送上去给他亲吻。
顾清淮修长白皙的手指插入她的黑发,笑意温柔,却是发了狠:“这我不就懂了。”
到底是十七八岁就进了军校的男人,武警特战部队出身的尖兵利刃。
钟意有种错觉,错觉顾清淮这些年的体能训练的成果,都用在了她身上……
……
被他缠着闹到忘记时间。
钟意在洗澡时,泡在温热的水里,就已经上下眼皮打架,脑袋一点一点。
顾清淮坐在浴缸旁边,伸手托住她的脸,音色清爽是个低音炮:“这么累。”
她抿紧了嘴角不说话,她困倦得像是跑了一个全程马拉松。
顾清淮却干净明朗,哨所旁的小白杨本杨。
黑发蓬松,睫毛带笑,甚至还有心情在旁边笑她:“看来还是带你跑步跑少了。”
钟意连害羞的力气都不剩,挽起的长发落下几绺粘在雪白肩颈,乌发雪肤天生丽质:“那是一回事吗?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