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出一颗真心的本事,落在耳际的呼吸变成窸窣电流,流遍全身,头皮发麻心尖发颤,无法言语的痒意蔓延却无法触碰,只能承受。

她靠在顾清淮怀里,心跳的频率很可怕,甚至有种近乎窒息的错觉,在让人脸热的亲吻中,意识变得遥远而模糊。

想起与他阔别重逢那天,他衬衫西裤禁欲至极,站在那低头听身边的人说话,无声笑笑,却不接话;

想起他在特警支队训练场的时候,眉峰像刀,凤眼寡冷,俊脸覆着一层霜雪,没有一丝笑拒人千里;

还有他穿警服常服的时候,藏蓝外套、淡蓝警衬,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到第一颗,领带上压着国徽,沉沉的肃杀气……

外人面前清冷禁欲的高岭之花,在她面前却是这样,眼尾泛红秀色可餐,有凛冽的美貌也有强烈的荷尔蒙,让她情不自禁为之着迷,在快要窒息的害羞中,做完他让她帮忙做的事情,是从未有过的亲密……

……

翌日,钟意睡得迷迷糊糊。

嘴唇上有柔软湿润的触感,熟悉而又清冽的味道。

意识模糊不清,半梦半醒中知道是他,手臂不自觉地就抱上他的脖颈。

睡梦中的钟意比平时更大胆,以至于顾清淮微微一怔。

平时亲一下都要把脸埋在他颈窝害羞半天的小姑娘,生涩地尝试撬开他的齿关。

顾清淮嘴巴闭得好紧,钟意不满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