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捧粼光闪闪的清泉水:

“夏夏?不好意思我之前一直在忙。”

“我在医院。”时夏躺在病床上,委屈害怕一下子涌上来。

“什么?”

电话那头响起跑步声和急促的喘息,紧接着加入此起彼伏的鸣笛声,险些淹没了赵清尧的话:

“你别哭,别怕,先说地址,我马上赶过来。”

半小时后。

赵清尧今年二十七,从小学一路到大学,各项竞赛奖励拿到手软,硕士毕业后进入国内的顶端投行公司。

事业将成,前途光明,却欠缺着身为父亲的自觉。

快步冲出电梯,赵清尧找到时夏所在的病房门号,恰巧撞见一个女警走出来。

女警看着他的脖子,眼神有刹那的细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