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谈谈?”

“你看我很闲?”陈屿反问,绕过他走向电梯,“妇产科在第几层?”

这家医院的女医生经验丰富,先让时夏服药治血,保住胎儿,再安排她做了一系列精密复杂的检查。

时夏不能离开,还需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陈屿拿着刚取的温水走进病房,女医生见他是归院的朋友,语气轻缓,却总有一点责怪的意味:

“孕妇受到严重惊吓,很有可能终止妊娠,你也是快当爸的人了,难道没看过最基本的孕期指南?”

挨训的陈屿摸一摸鼻梁,低着脑袋,低着长睫,没有半句反驳。

“医生,你误会了。”

时夏靠坐在床头,灯光打在她脸上,苍白清减,她纠正:

“他不是我的丈夫,我丈夫在来得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