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挣动中手腕被粗粝的绳索擦出一圈圈血痕,时夏错愕看着开车的男人,她完全不认识他了。

“别这样看着我。”赵青尧眼底跳起暗光,兴奋,跃跃欲试,“老婆这样看着我,我真的…….会忍不住。”

在笔直的公路上一路急驶,无惊无险,赵青尧目的明确,期间他停在路边,给时夏磨出血痕的手腕上了药粉。

取下时夏嘴里湿透的布团,他以啃咬的方式吻在她唇上,慢慢地,伴随着愈发粗重的喘息停下来看她。

“夏夏…….”

时夏在这缱绻的低唤中,身子紧绷到了极致,她开口时口中酸痛,被布料堵塞的分泌过多的津液止不住淌出来。

”赵青尧,你”

“你叫我什么?”赵青尧眉眼一厉。

0155 捆起来&丢妻

眼前的男人像是囚笼中的猛兽,以余生为筹码孤注一掷,时夏的心脏彷佛被一只大掌攥在其中,呼吸不畅:

“青尧,你这样是犯法的,你想想阿姨和叔叔”

“我才是你老公,我才是你的男人,什么叔叔阿姨?”

赵青尧猛然打断她,攥紧的拳头一拳砸中挡风玻璃,轻微的骨裂声传开,他浑然感受不到痛觉:

“爸妈那边不用担心,我留了足够的开销给他们。”

他又说:“我们去国外再要个孩子。”

时间紧迫,车内又装着两个急待解决的猎物,赵青尧实在不方便要她。

引擎发动,车轮掀起烟尘驶出震颤的地面,赵青尧驶出城区,奔离公路,一路开向阴寒凄清的山岭。

腐叶翻落,山岭间,洒下的月光微弱死白。

悍马磕磕绊绊行驶在陡峭山路中,车灯怒射,仅在几米之外,光线轻易被吞没进浓雾涌动的夜色中。

后备箱里的动静时有时无,时夏嘴里被塞着,手脚被捆缚,唯一能做的只有眼珠转动。

“在车里等我半个小时。”

下车前,赵青尧取了她嘴里的布料,荒山野岭的,即使她叫破了嗓子也没人听见。

说不清楚是担忧自身更多一点,还是眼睁睁看他走向一条不归路的痛苦更多一些,时夏拽住他的衣摆:

“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很难过。”

赵青尧坚定拿开她的手腕,去后座拎起一个黑色行李包,嘭地关上车门,来回两次拖出后备厢里的猎物,暴力拽行至废弃水库旁的潮湿草地上。

一眼望去是深黑色的水面。

离草岸十几米的位置,有巨大的水涡旋转,周围无数的水流急速涌进去,发出一种阴啸的、鬼唳般的嘶嚎声。

潮湿与冰寒一下子刺激醒了郑冠,他茫然睁开眼睛,想起身,却只能在草地上扭动着。

“是谁?是谁!”

是那个找死的暴徒偷袭了他,郑冠大动肝火,不长眼睛的东西敢绑他郑大少爷的肉票,简直是厕所里提灯笼,找死!

那股浑身肌肉抽搐、痛彻心扉的电击感似乎还有残留,郑冠忆起昏迷前的偷袭,牙齿咬得咯咯响,他真的生气了!

“是谁!”

郑大少爷的脑袋努力抬起,观察四周。

“小声点。”

旁边响起沉淡的嗓音,先醒过来的归仁泽也被尼龙绳五花大绑着,绳子勒在颈间,被迫头向后仰:

“你越动,身上的绳子越收越紧向肉里扎,阻止体内血液流通,体内血液缺氧,在冷水里肢体更容易被冻伤,加速肢体坏死。”

归仁泽眼睛一眯,提醒还在状况外的郑冠:“你看那边。”

艰难扭过头,郑冠瞳孔骤缩。

车灯照射着左边一颗粗壮的老树,老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