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打起哆嗦,勾着他的脖子摇了摇:
“拔出来,不做了……哦。”
以搂抱的姿势倒向大床,陈屿颀长矫健的身躯撑在她上方,慢慢抬胯,温柔至极地一寸寸拔出油光湿漉的硕根。
奶白诱人的胴体苦闷扭动着,时夏呜呜咬住手背,好大好长一截的肉物艰难倒擦着退出,实在让她吃不消,原本绷紧成膜的穴口向外翻开,扯出肏红的媚肉。
拔扯过程中陈屿有片刻的停顿,他根本没吃饱,可是为了哄她结婚,一晚上都极为克制,好在如今目的达成。
鹅绒被又柔又暖,盖在身上轻若无物,时夏昏昏欲睡,抬脚踢一踢陈屿结实有型的臀部:
“赶紧睡了。”
“你睡。”
摘下灌满精液的套子,陈屿扯过纸巾,马虎擦拭棒身上残留的白浊,他捏住茎皮一阵细看,发觉颜色加深,开始偏向紫黑。
看来是近期和夏夏做得过于频繁,勐力摩擦穴肉,陈屿不在意地放开,道:
“既然明天领证,你想怎么庆祝?年后想去哪里度蜜月?”
“什么领证?”时夏睡意朦胧,“太快了,我都说了不领。”
她翻过身,要侧着睡:“你别再问这个事了,我都有点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