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陈屿清醒,他翻身撑在时夏的身上沉腰挺送,沉迷在粗硕肉根一次次包裹进紧嫩腔道里的乐趣中,哑声低哄:

“睡吧,等会出去吃晚餐,附近有家俄式餐厅,它家的红菜汤和罐焖牛肉不错,对了,你喜欢那种口味的香肠?”

“嗯嗯嗯…….我喜欢酸黄瓜。”

“黄瓜?”陈屿挑眉,“现在这一根还不够你吃的?”

说着,龟头旋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推擦进去,他放肆碾压着胯下的小屁股,插进红润娇嫩又满是糊渍的泥泞花谷,大量米糊般的白色汁液瞬间涌了出来。

颤抖不止的时夏再也捱不住,抬手揉眼睛,想要揉走睡意:

“你、你换套套没有?”

“换了两个。”

“都换两个了。”她一下哭出来,“都换两个了…….”

今日射出最后一发的陈屿忍俊不禁,又觉得不该笑,这样太缺德,他安抚她之后,下床去浴室里洗浴。

时夏难得的暂时睡了一会儿好觉,等醒来时,外边天色已晚。

她慌张拿起手机,手腕狠狠一抖,已经晚上八点。

卧室门打开,陈屿端着一杯水走进来,他穿着灰蓝色的拉链家居服,颀长挺拔,幽深的眼眸里隐含着餍足的笑意。

见他一进来,时夏赶紧爬起来扯过被子,眼睛紧紧盯着他。

“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陈屿递给温水,凑近问:“让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一口气喝光杯子里的水,时夏狐疑打量着他:“你为什么这样穿?”

“你……”她迟疑道,“你不回去吗?”

陈屿好笑:“这是我家,大晚上的我回哪里?”

“不是啊,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思维不清醒,可有几件事时夏记得清楚,说:

“之前说好的,你说你有个两居室空着,可以租给我。隔壁是我的书房,这里是我的卧室,你得走。”

是有这么回事,陈屿恍然想起。

忽地他按住胸口,腰背如弓一般拉弯,表情也开始变化,吓得时夏一下子扑过去。

她急声询问,拿了两次才拿起手机打急救电话。

真怕她拨号成功,陈屿一把抢过扔远,他捉住她的手按住心口:

“我这里疼,需要你收留。”

时夏都有点想抽他了,她扭过身,“我饿了。”

餐厅是浓郁的俄式异域风情,棕红色的墙壁上挂着好几幅色彩典雅的油画,墙角立着雕塑,氛围复古。

烛台漆铜,燃了半截的蜡烛跳动着火苗,与头顶特意调暗的灯光互相配合,光线稳定,昏黄而不暗淡。

小包间里,刀叉清脆相碰,时夏叉起一块红菜汤里的牛肉,舀起一勺汤汁混合着咽下,喜欢这种酸甜肉香的味道。

喝了口蘑菇汤的陈屿扯过纸巾,擦拭唇角,长桌底下,他的小腿不安分地摩挲着她。

“你干什么?”

时夏挪动身子,连盘子里的特色猪排都没心情品尝了,踢开他的腿,不许他擦来擦去的。

“我妈发语音了。”时夏拿起手机,给母上大人回信息。

陈屿起身走到她身边,听见话筒里响起何女士的声音,内容与天下父母关心子女的大同小异,问时夏到没到酒店,晚餐吃的什么。

陈屿摸一摸鼻尖,问:“阿姨还挺关心你。”

时夏无语,叉起一块奶油排骨塞进他的嘴,“你好好吃饭,少讲废话。”

瞧,她现在多霸道。

陈屿险些忘了初见时她客客气气的模样,连声道好几次谢,拘谨胆小,生怕给他带来麻烦。

“阿姨对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