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没了工作,但深耕在金融行业,之前积累的资源和人脉关系还在。出事前他已经动了辞职的念头,计划与关系密切的一个行业前辈成立融资团队,专为中小型企业融资项目服务。
长辈们半知半解,说创业风险大,万一赔光家底不说,再不幸地背负巨债…….
发展潜力巨大的项目必然伴随着高风险,赵青尧深入浅出地解释了几句,他最近看好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的人类癌症基因检测研究,具体合作有待与项目负责人洽淡。
看着敞亮明净的大房子,何女士脸上笑开了花,她知道女婿是有能力的,不然当初不会急着把女儿嫁给他。
牢狱风波过去,餐桌上其乐融融。
忽地响起椅子拉动的声响,时夏站起身,避开好几道投来的目光,匆匆道:
“我吃好了,下午要去外省参加一场插画专题座谈会,这几天不回来了。”
双方父母打算在这里多留几天,时夏不可能明目张胆地不让赵青尧进主卧,她不想和他同房,即使他愿意打地铺也不想。
走进卧室收行李时,时夏见赵青尧跟了过来,她难掩抵触的情绪:“你出去。”
“我们爸妈都在,你这几天不能留在家里?”
反手关上房门,赵青尧站在门后,害怕吓着她没有继续靠近,他真诚道:
“就算不为了我,你能不能在家里多陪陪老人?”
能不能不要跑出去给男人肏?
明明他们才是领过证的夫妻。
她以前很爱他,看着他时,眼里有着可爱微妙的情绪。
偏偏她自以为藏得很好,在接触一段时间后,在他提出两人不合适时,好不容易忍住哭腔大声告白:
“其实…….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
“你真的”他语气微顿,艰难道:“是去参加专题座谈会?”
“我们离婚了,我在餐桌上之所以不说,一是因为你今天刚出来,喜事一件,我不想破坏家里难得的好气氛。”
简单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物,时夏关上行李箱,准备去绘制室里拿电脑和手绘板,继续道:
“二是妈…….阿姨,阿姨这段时间因为我们的事消瘦不少,她只有你一个儿子,她担心你。我不想再刺激她。”
只希望与他好聚好散,时夏拉着箱子走向门口,说:
“快到年底了,过年时我们各回各家,各自向父母解释吧。”
看着沉默不动的前夫,她的耐心即将告罄:“让一下。”
“呵。”
赵青尧凉飕飕地笑了一声,随即他背转过身,咬紧牙关,面颊肌肉隐隐抽动凸起。
他不想吓到她,除了情感上的摇摆和捅刺陈屿的那一刀,他不曾对她有过任何情绪或行动上的暴力。
他原本,是一个教养得体的人。
再好的教养也无力阻止这一切,她铁了心要去另一个男人的身边,他们今晚一定会做爱,格外激烈地,那个男人像他曾经激肏小嫩穴那般索取着她。
她不愿意给他,却心甘情愿献身对面的野男人。
赵青尧拧过身,眼白遍布赤红血丝,大手猛地钳住时夏的肩膀,陡变阴沉的脸色一瞬间吓哭了她。
化身择人而噬的恶鬼。
她没有声音,眼泪大颗大颗地向外掉,锢在原地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终于,断断续续的哭音发了出来。
“夏夏,夏夏……..”
赵青尧敛去怒意,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虽然心中气恼她是个不守贞洁的小荡妇,有了新欢忘旧爱,不留一点情意,可是他又能怎么办。
要是那一晚他没有去玫瑰庄园,他一心一意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