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瞒着父母离婚的缘故,时夏暂时不能回父母家,可她也不想和陈屿同居,目前只想过一段清净独居的日子。

“过段时间再说吧。”

听她这样说,没有明确的拒绝就是含糊默认,陈屿本就愉悦的心情更是喜滋滋,拉开副驾车门,一路风驰电掣地驶往民政局。

刚出院,单位给他批准了两个月的病假,后续是否需要假期延长,根据医务工作能力的鉴定结果而定。

他是成年人,陈父能关他一时关不了一世,在陈屿出院的那天撤走了监视的保镖,严词厉色地警告,不准他和那个视频里的孕妇再有来往。

什么陈家的门槛不允许这种女人进门之类,陈屿满不在乎,是他娶媳妇又不是老头子。门当户对固然重要,可是小孕妇只有一个。

余光瞥见副驾位置的时夏神色低落,陈屿关切道:

“怎么了?去民政局不开心?”

一年婚姻惨淡收场,时夏微叹一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耸拉着脑袋。

她甚至没反应过来陈屿在问什么。

见时夏情绪不佳,明显有些难过,关心她的陈屿也很难过,扭头看向前方车流。

他也难过,难过地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