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家属和犯人相对而坐。

见他形容狼狈,神色却是淡定平常,时夏莫名打了个寒颤,冷汗直往外涌。

“妈。”赵青尧看下一同来探视的丈母娘,“让我和夏夏单独聊会吧。”

何女士离开,时夏紧张地看向站在角落里的监听警员,稳住心神,缓和紧绷的情绪。

“我后悔了。”

搁在桌面上的十指相扣,指背绷白,赵青尧认真凝视着妻子的小脸:

“我后悔了,夏夏,当时是我行事冲动不考虑后果。对不起,或许我们的孩子能保住的。”

原本温馨平淡的婚姻走到如今地步,时夏也负有责任,她摇了摇头:

“我也有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