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些买进来的丫鬟下人要如何处置,令鸥没有说,金鹴华也不会不知礼数地去问。
金鹴华只是对令鸥道:“你把你的那些布装好了。到时候用我订下的那几列运货火车把那些布运到津门。对外就说宣称那些布是我从南边儿往津门那边儿送的建筑材料。”
令鸥听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向他汇报道:“我已经把要运往津门的布送到了一处只有我知晓的秘密仓库里面了。至于明面上的仓库我也伪装好了。在明面的仓库里装布的箱子中顶上是布,下面装了和一箱布重量相同的东西。这些都是由我的亲信亲手做的,这些人都很可靠。”
令鸥坐在沙发上,虽然笑着,眼神里却是有些冷的。只听他继续道:“四爷放心,就算我的这些亲信不可靠也没关系。他们现在全都在我的别院里面住着,由一位哑仆给他们每日造饭。等到此事事了之后,我会给他们足够的大洋做补偿。消息不会露出去一星半点儿。”
金鹴华听了之后笑了,令鸥就算是再表现的如同一个儒雅君子,骨子里面也是有狠劲儿的。要不然在这群狼环伺的商场里,他是怎么守下自己的家业的呢?
他端起了桌上的茶杯,笑道:“为我们未来的成功,干杯。”
令鸥的布通过金鹴华的列车暗度陈仓,一车车地运到津门。而令家仓库里面的布匹好像也是丝毫未少的样子,并没有让那些被塞到令家的探子们发现到不对。
外面渐渐有了有了令鸥急病了的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包括汇丰和花旗等英资美资的银行开始上门催债,让令鸥把贷款还给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