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奢侈浮华。
他曾经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问过鹴华这个问题,他那个时候穿着一件云锦的青色长衫倚在椅子上对他道:“我赚的钱来得堂堂正正,同时我也经常做善事来反哺这个社会。那么我怎么用我的钱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不违背这个社会的规则与法律,这是人与禽兽的区分。而在不违背社会规则与法律的前提下,又能够不违背自己心中的正义以及圣人所说的道德,这样的人就是君子了。但是不违背世人的眼光和苛责,这样的人可能是道德君子,也可能是道德的囚徒。”
“我会尽全力让自己不成为一个小人,但是我永远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他轻笑道:“这个世界绑架不了我,世人的眼光和言语也不能绑架我,纲常伦理也不能绑架我。如果能制定规则,我就去制定规则。如果不能制定规则,我只愿意在不违背我的意愿的情况下遵守规则。”
“这也是我一直很急迫的原因。我感觉我后面有着东西在追着我跑。所以我要么打死它,要么就要比他跑地快。现在很明显,我的力量不足以打死它,所以我就要跑得快一点。”
“爸爸?”金鹴华看着金铨走神,轻声唤他:“您听到了吗,这把钥匙是开我抽屉的锁的。里面有详细的资料。”
金铨正在想着他们父子之前的那场谈话,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没听到金鹴华的话。这些年在仕途里面打滚,一心二用一心三用都是正常的。就算想着事情,也不妨碍他记下儿子的话。
要不然召开会议的时候政敌拿出议案或者官员任用的提名在那里滔滔不绝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做到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还能够一边儿听那些人的铿锵有力的观点,一边儿想出对策和各方面利害关系,甚至还能够再被被人当场提问的时候还能够对答如流的呢?
“我都记住了。”金铨这些天见惯了他出去应酬,想到他最近饱满的工作热情,他问道:“今天你是去见谁?”心里已经在猜想,他这是要去见金系的故旧,还是去见生意上面的下属或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