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说话？”

顾桢视线落在她发红的鼻尖，眉眼微弯：“我是在想，哭鼻子的小朋友要怎么哄。”

沈肆月瘪着嘴角：“我也不知道……”

她语气是轻快的，可是眼泪开始不听使唤，恃宠而骄。

“好像就只有我，不想军训结束……”

她胡乱用手背抹眼泪，这让她看起来更加可怜，顾桢握住她手腕往下，拿纸巾帮她擦眼睛，动作轻而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一般。

眼泪模糊掉的视线重新清晰，沈肆月对上那双黑亮澄净的眼睛。

“谁说的，不是还有我吗。”顾桢平直的嘴角微勾，是安抚小孩子的那种笑。

操场上吵吵嚷嚷，他像是她的同学，他们走在一起，像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走到一处双杠，沈肆月手臂一撑跳上去，顾桢笑，跟着她。

仿佛又回到兵荒马乱的高三，好像每次她难过，他都在身边。

沈肆月的心情慢慢平复，又问他：“不是说军训有纪律，不能和女学生走得太近对吗？”

顾桢低头，漂亮眼睛清澈又无辜：“你对于我，只是普通女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