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纸上计算什么时候能前后桌,什么时候中间会隔着走廊,一南一北的时候最难熬,早上他进教室经过她身边、她都能开心一整天……

不是没有幻想过下个学期刚好一个组,是希望太过渺茫,所以她不会放任自己做不能实现的梦。

而现在,他问她:我们组,来吗?

点头的瞬间,心脏从最低点直直冲向高空,胸腔都有种隐隐疼痛的错觉。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生怕那些从未宣之于口的情绪,一不留神就要从瞳孔里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