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感觉。
“下班了吗。”
“嗯!已经进单元门啦,好冷好冷!”
顾桢想象沈肆月缩着脖子进家门的样子,平直嘴角轻轻抿起。
“今天是平安夜,你在干嘛?”
他没有告诉她,他现在在荒郊野外驻训。
上午他们打着赤膊、一声令下在雪地里卧倒,下雪不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只是看着时间,淡声告诉她:“刚看完新闻联播。”
沈肆月的声音依旧雀跃:“今天是平安夜,本林·圣诞老人·昭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少年,你有想要实现的心愿没有呀?“
他冰冷的声线,慢慢有了清润笑意:“有。”
回答得如此干脆,沈肆月的小脑袋瓜里警钟长鸣,她那小心思弯弯绕绕,自然而然就绕到了他之前跟她提过的、领导介绍的女朋友上。
沈肆月跟妈妈打了招呼,换软绵绵的拖鞋,大字型扑到温暖蓬松的棉被上:“事先说好啊,我今天只是圣诞老人,不是月老,也不是丘比特。”
她顿了顿,怕顾桢听不明白她意思,又认认真真补充道:“什么脱单呀、遇到喜欢的相亲对象呀这种,我可是一概不负责的。”
“知道了。”他语气乖巧得不像话,让人心软又心动。
“那行,”预防针打完,沈肆月笑,“你现在可以说来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