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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真的关她的事?
关她什么事?
她就像一只柔软的小兽,没有獠牙,永远在被动承受。
别人给她什么,叫她什么,她就是什么?
她这样,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怪谁?
段文昌对刘树义默念道:傻瓜!你不可以这样!要学会反抗!
你只有自己站起来,自己去争取,你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你明白吗?!
段文昌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来,他的胸腔有一口浊气出不来。
他真想给她一巴掌,打醒这个蠢货,这个受人摆布的蠢货!
这个不被别人放在眼里自己还傻傻跟随的东西!
谁欺负了你你要学会打回去,打得那些人血水往肚子里吞,打得他们知好知歹,打得他们永远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然而刘树义此刻又是这么地,让人难受。
真的一巴掌打下去,她会怎么样?
她会瞪你吗,她会打还你吗,她会质疑你吗?
她不会,什么都不懂!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此刻一样。
段文昌站了起来,默默地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他在小唐地办公桌上拨了一个内线电话,说道:“你过来总经理办公室看着点,谁都不让进去,听见了吗?”
张凯在那头道:“我马上过来。”
等到跑着过来的张凯,段文昌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刘棠展露出一道甜美的笑容,道:“总助,刚才看您咖啡冷了,我重新泡了一杯。”
段文昌有些厌烦,冷冷地点了点头,道:“你先出去吧。”
刘棠受到了冷脸,表情僵了一下,微末的埋怨从嘴角暴露出来。
段文昌停下脚步,视线盯在她的脸上。
刘棠心下一惊,脸蛋蓦地红起来,支支吾吾道:“总助,怎....怎么啦,我...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段文昌朝她走近一步,刘棠不由地退了一步。
段文昌说道:“你最近的表现,不够专业。我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你仍旧适应不好,那么你就该离开了。我说的,你听不听得懂?”
刘棠第一次听到段文昌说这么长的一句话,却是让她羞愤万分的说辞。
她诚惶诚恐地点头,快步往外走去。
段文昌心口烦闷,他扯下自己的领带,丢到桌子上。
转头走向窗边,一低头,刚好看见两棵盆栽。
一盆仙人球,一盆说不上名字的小花。
是谁放过来的,他根本没有留意。
此刻,他的眼睛徘徊在两种完全不同种的植物面前。
仙人球,随随便便的养,它都能长得好,浑身带着刺,别人轻易伤不了它。
而这珠小花,在太阳的暴晒下已经有些枯萎了。
他将手指摁到土里,泥土也十分干燥,好像许久没有浇过水了。
这玩意儿,在人不注意的时候,随时都会枯萎腐烂。
段文昌将仙人掌留在窗台上,将小花移到右边的角落,这样它偶尔能晒到太阳。
他从洗手池里打了一点点自来水,慢慢地浇到泥土里面。
他站在盆栽面前,盯了好几分钟。
有一个问题出现在眼前,那声音在说:你还会活过来吗?
过了一会儿,段文昌掏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道:“给你布置件任务。”
那头道:“你说吧。”
段文昌:“东虹国际地产部的杜黄裳,你查查她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