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顿时有人把目光投向韦见素,私语道:“原来是小三啊。”
刘树义非常生气,她叫道:“你是不是有病啊!素素勾引谁啦!”
女人终于站起来,绕开刘树义逼到韦见素面前,睥睨着:“就是你这个狐狸精!别以为你们没说什么我就感觉不到,陈科对你有意思!”
刘树义见她离素素那么近,语气那么差,浑身火大。
她伸手去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回头瞪了她一眼,就是不走。
她张开嘴,又是一堆难听的话,叫的几乎整层楼的人都听得到。
韦见素也尝试了争辩,不过她的声音完全被盖住了。
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靠得也越来越近,甚至有人似乎骂起了素素。
刘树义的力气算不上大,她在旁边急的团团转,甚至踢了女人几脚,完全没用,反而有人似乎准备上前捉她。
刘树义瞧那人手上还有饮料瓶,跑上前抢过来,拧开瓶盖,就从女人背上浇了下去。
女人目瞪口呆地摸自己的衣服,她今天穿的白色纱制长裙,这下,里面的内里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尖叫起来,第一反应不是要跑,而是要去手撕刘树义。
有人抓住她举起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抬头一看,顿时怔住,傻傻的放下手臂,脸上热腾腾一片。
段文昌挡在刘树义面前,面朝女人,神色冷淡,甚至有些尖锐。
女人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在女人面前可以争斗暴露本性,在男人面前,特别是优秀的男人面前,她向来是娇弱而羞涩的。
她终于反应过来,周遭都是人,而自己的内衣条纹分明的暴露在男人的眼中。
她捂住胸口,一脸歉意,甚至泫然欲泣,道:“对不起....我只是....”
段文昌掏出手机,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的手机号码,名字?”
女人犹豫间,有些发憷,仍旧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在他面前,她心里只有两个词:听话,以及臣服。
段文昌存了她的电话号码,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清冷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朵:“这个人的资料发给你了,我要告她诽谤、聚众滋事、扰乱社会治安、攻击他人。”
段文昌开车,一路上沉默不语。
刘树义坐在副驾驶座,韦见素坐在后面。
他先把韦见素送了回去,是一片私房改成的出租住宿区。
刘树义把脑袋伸出窗外,怯怯地看着这片混乱、光线阴暗的地方。
刚下过雨的,地上到处都是坑洼,她不想下车。
她对着门边的韦见素说道:“素素,你就住在这里吗?”
韦见素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道:“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你不要担心。这边,其实没什么的。很多外出工作的人都跟我一样。”
刘树义哦了一声,脸上尽是小动物般的不舍。
韦见素见了很高兴,尽量忽略驾驶座上的男人,她拍了拍她的头顶,转身走进了巷子。
段文昌驶出这片区域,眼睛看着前方,问道:“去哪里?”
刘树义缩了缩脖子,她还以为他会直接载她回公司。
她鼓起勇气去看他,段文昌仍旧穿着白衬衫,不过领口两颗扣子,露出明显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有些规律性反而浮动。
袖子被他挽起,露出线条微微鼓起的肌肉的,好看的手腕,修长以及指节分明的手指。
她今天算是又惹麻烦了吗?
一阵说不出的憋闷,他干嘛要出现呀。
但是,若他没有出来,她们今天还真不知道以什么模样收场。
☆、季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