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放在桌上。
他将照片相框拿了起来,仔仔细细打量上面两个人的神色。
一个根本就是无心的,一个根本就是有心的自己都没发觉,这么去看,才明了那是多么的明显。
他拿着相框进了隔壁的卧室,连灯也不愿意开,只想面对黑沉沉的空间。
段文昌反手关上门,当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将相框放到进门口的展览柜上,自己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条缝,推开窗户,看着院子里灯光下的花园。
静谧又美丽,有些细小的飞虫往灯柱的方向飞。
可惜就是无人欣赏。
他抽了半只烟,重新关上窗,连带窗帘也拉上。
反身走回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有人大喊:“啊喂!痛死啦!”
段文昌立即坐了起来,瞠目结舌地看向床上那一坨拱在被子下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