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的领口还系着一个黑色的小蝴蝶结。
刘树义伸手将他抱了起来,有点重,也很软和,抱在胸口沉甸甸的让人很开心。
刘树义用力地在他的脸上香了一口,见留下一道口红印,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丹迪都被她笑得脸红了,看向自己的爸爸。
陈东梁在旁看着他们微笑,道:“丹迪,你现在已经有二十公斤了,快下来吧。”
刘树义将丹迪放到地上,她蹲在地上跟他聊了好一会儿。
陈东梁抬起手看了看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他转而对丹迪说:“爸爸跟姐姐出去办点事情,估计三到四个小时回来,可以吗 ?”
丹迪镇定的点头,道:“那爸爸你可要照顾好姐姐啊!”
陈东梁开车,载着刘树义到了台州看守所。
在上楼的时候,刘树义在后面拉住陈东梁的袖子,道:“我还是有点儿紧张。”
陈东梁像一团温和的空气,着装体面,但没有攻击性。
谁仔细看他便会赞一句,然后很快就遗忘掉。
他有种随时能将自己化成空气和风的气质。
他对刘树义道:“不用紧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