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回到康定坤的公寓,他问她怎么回事。
杜黄裳道:“我说不清楚。”
她没有说东虹国际的事情,反而是将上次在总经理办公室见到刘树义的情况说了一遍。
康定坤道:“她那样挺好,你难道不想她像个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思考和主见吗?”
杜黄裳随口要否认,忽然间,也问自己,难道刘树义清明一些,有什么不好的吗?
难道她就真的喜欢她一直像个白痴一样幼稚下去?
康定坤看着杜黄裳不断变化的脸色,笑道:“你是不是把她当做你的玩具,你的所有物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独占欲有多强。”
杜黄裳靠在他的怀里,声调有些低沉,问道:“我真的是这样吗?”
她终于道:“东虹变天了,我待不下去了。”
康定坤摸摸她的侧脸,道:“我知道。”
东虹国际的宣发部已经着手开始通知各个媒体了。
他也得到了消息。
他重复到那天准备求婚时的话,道:“工作在哪里都可以做,你有能力,不怕。”
顿了顿,他道:“你还有我。”
杜黄裳跳到康定坤的身上用力的捶打他,满面的泪水。
康定坤把人压到自己的身下,掀高她的裙子,退去蕾丝衣物,直接进去。
杜黄裳倒吸着气。
康定坤一边抚摸着她,一边道:“我知道你自私,没关系,咱们自己承认。我还是爱你。”
这是康定坤第一次说他爱她。
☆、悄然而至的风3
当天晚上又折腾到很晚。
刘树义像死猪一样趴在床上, 她道:“我真的不行了。”
段文昌洗完澡出来, 有种餍足过后的慵懒,眯着眼睛当做没听到。
刘树义瞧着他身上那些肉, 吞了吞口水。
她懒懒地伸出手臂,把男人召唤过来,男人配合着蹲在床边。
刘树义凑到他的耳边道:“不是那个.....有人说, 做多了会精尽人亡的嘛?”
段文昌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刘树义伸手将桌上的小盒子拿过来, 将爱宝倒到床上,一个个地数。
段文昌穿上睡衣上床,拿着手机看东西。
刘树义在旁道:“还有九个。”
段文昌哼笑了一声不理。
刘树义光着身子蹭了过来, 侧趴在他的身上,一条大腿压住他的双腿。
她道:“这是我们用过的第几盒啦?”
段文昌眼睛看着手机,回到:“不知道。你数那个干什么?”
刘树义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腰,道:“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两次好像没用啊?”
段文昌将手机放到旁边, 半躺下来,也侧过身来,用手肘撑着脑袋。
他道:“有吗?记不清了。”
刘树义有点儿担忧, 她问道:“你说会不会出事故啊?”
段文昌道:“没那么容易。还是说你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吗?”
刘树义摇摇头,道:“身体倍儿棒。”
男人刮了刮她的鼻子, 道:“那估计没事。好了,明天再说, 先去洗澡吧。”
第二天早上,刘树义在一阵朦朦胧胧的触摸中醒来。
她一巴掌拍了上去,刚好拍到段文昌的脸上。
啪的一声特别响, 她自己也吓醒了。
段文昌却不在意,将她的双手定在头顶上,滑了进去。
当男人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刘树义只能懒洋洋地在床上,从这一头慢慢地滚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滚到这一头,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