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自弃,随便念点书,然后去混社会。也许,有的人会因为这种事情,特别自卑,永远躲在黑暗的角落被人发现。也许,有的人会终生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敏感怯懦永远不愿意面对事实自怨自艾。也许也有少部分人,刚好会活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段文昌慢慢道:“但是,我不会。我不会让这些上天已经注定的事情拿来困扰自己。我只会,用力地抛开这些,淡化这些,用我一个人的力量,活到最好的状态。”
听到后来,刘树义已经被疲惫给彻底掩盖,她想用心用力地听他继续讲。
刘树义的声音跟蚊子一样,眼睛几乎已经闭上,问道:“然后呢.....后来呢....”
段文昌俯下身来,在已经入睡的人儿脸上,轻吻了一下。
他道:“后来,后来的你应该知道了,或者说,你会知道的....”
第二天大清早,三人开车回台州。
刘树义仍旧像个没有回过神的人,她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
程俊从后视镜里给后面的段文昌使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