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喻黛拧着眉,“我怎么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把我手绑了,你还先委屈起来了。”
骆远峰没有回答喻黛的问题,只是自顾自道:“他们要离婚了吧?”
“谁?”喻黛问。
“你喜欢的人和他的……前妻。”
喻黛:“你要和我离婚?!”
她感觉这一觉真是睡昏了头,醒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暴击,又是被绑又是被离婚的,严重怀疑此刻在梦里。
这么想着,喻黛验证般地歪着头撞向床头的墙壁,迎接她的不是冰冷坚硬的触感,而是温热柔软的缓冲,耳边响起男人的闷哼声,骆远峰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脑袋。
好消息,没撞上墙;坏消息,这不是梦。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骆远峰把她的头扶正,声音低沉。
“等、等一下。”喻黛左右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回想昨晚的事,吃了提拉米苏之后,他们还挺合拍的,至少她现在感觉神清气爽,难道是……“你昨晚没爽到吗?”喻黛问。
“啊?”突如其来的直白打乱了骆远峰顾影自怜的节奏,他呆滞半刻,好似在回味,含糊道,“挺,挺舒服的。”
“哦。”喻黛揉揉手腕,若有所思,“我就说嘛,昨晚还挺激烈的,你应该挺享受的。”
骆远峰:“你没有吗?!”
“有,有啊。”喻黛磕绊道。
事后清晨,公事公办地问卷调查,一阵尴尬的沉默弥漫开来,阳光下烫金的粉尘粒粒清晰,缥缈、跳动,落在喻黛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烫起一片红晕。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喻黛生硬地调转话题,企图打破尴尬,故作镇定地从床头捞起发带,随意扎了个低马尾,“醒来看见手被绑着,还以为你要玩什么play呢?”
骆远峰:“……”
“远峰哥哥?”喻黛趴在骆远峰肩头,轻轻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