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出品人的名字时,喻黛的恐惧转变为了愤怒,她的愤怒有了靶子,名叫骆远峰。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把委屈憋在心里,去他妈的宿命,她的理智崩坏,她的情绪亟需宣泄,她开始口不择言。
“怎么?心虚了哑巴了?你做这一切心里很得意吧?‘我这么为她着想,把她的一个想法落实成项目,她一定爱死我了吧’,你是这么想的对吗?”
喻黛字字珠玑,戳破了骆远峰内心最隐秘的想法,他做这些是想哄喻黛开心,也希望她开心之余能多爱他一点,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白,“我……我不是想……”
“不是想什么?骆总,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吧,沉浸在自己的爱妻人设里无法自拔吧?你这样和喻青山那种人有什么区别?”
骆远峰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在你眼里,我和他是一样的吗?你真的这么想吗?”
“呵,”喻黛冷笑,讥讽道,“提起喻青山你就精神啦?刚才还支支吾吾,现在倒是支棱起来了?我拜托你,和喻青山较劲别把我拉下水行吗?”
“你真的真么想吗?在你眼里,我和他是一样的?”骆远峰红了眼眶,执拗地想要个答案。
“那又如何?”喻黛气上心头,虽然知道自己的话过分了,但嘴上依旧是不肯服输。
“那、又、如、何?”骆远峰一字一顿地重复喻黛的话。
他们的情绪都有些失了控,骆远峰欺身而下,喻黛一个不留神就跌进了沙发里,衣料摩擦让柔软的沙发也变得灼热,他捏住她的下巴,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那、又、如、何?”
“怎么?你现在……唔……”喻黛的胸口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失控的亲吻将她负气的话语全都堵住。
他扣住她的后脑,纤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不耐烦的抚摸透露出无法继续隐忍的要求,还带有一丝绝望,唇瓣相贴,牙齿轻咬,吮吸间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喷怒与激情交织,热切的吻让她失了神,试探着,回应着,试图在混乱的情绪中寻求安定,他却离开她的唇,埋在她的颈侧,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喘息的间隙质问道,“如何?我和他有区别吗?”
喻黛忽然就醒了神,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神经病!”
鲜红的掌印在骆远峰脸上浮现,他却托起她的手,轻轻向掌心吹气,“呼~呼~吹吹老婆的手就不疼了。”
喻黛倏地收回手,“你有病啊?”,她想要躲避,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陷在沙发里,整个人被骆远峰罩在身下,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他低下头,将被打的那侧脸颊贴上她的手掌,“嗯,你说是就是。”
喻黛想再次缩回手,一滴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的指尖,是骆远峰的泪水。
这个变脸速度让作为演员的喻黛也为之惊叹,她不知怎么就起了逗他的心思,扬起头在他耳边道:“其实我喜欢床上强势一点的男……”
话音未落,灼热的吻再次袭来,高大的身形将她死死拢在怀里,呼吸变得急促,恼怒、嫉妒与激情交织,情感与欲望喷薄,他的嘴唇流转,衔住她的耳垂,错乱的喘息让她为之一颤。
骆远峰在喻黛的耳边说着什么,可她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与湿热的舔舐,意识模糊间忘却了来这的目的,用力环抱住男人,好像要把他融进身体里。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沙发上的二人忽然停住了动作,骆远峰不耐烦地冲门口吼道,“没空,别进来!”
“可是骆总……”门外的陈宇还想争取,要不是有个重要的会议,他也不想触这个霉头,只听见骆远峰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你再说一句就